段千川摸了摸自己麵上疤痕,他說道:“外貌也是很重要的。”
“就是有了。”朱儒釋輕輕一笑,他說道:“我覺得,能夠有一個如此喜歡的人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我不明白。”段千川腦海中閃過了杜七的麵容,他低下頭沉思著什麽。
朱儒釋安靜的站了一會兒,等到太陽照出的樹影落在他的腳下時,他才開口說道:“仙長安心就是了,平日裏我也不在乎會不會與練紅動手,不過今日不會打起來的。”
他若是受傷了,妹妹會心疼。
段千川努力將杜七的身影藏在腦海中,這才說道:“殿下哪裏來的自信?公子的性子不能以常理度之。”
“因為我送了禮。”朱儒釋笑著拿著手上的蜜餞,旋即取出一個繡著南離天家徽記的金絲袋將蜜餞裝了進去,拿在手上金燦燦的,看起來上了不少的檔次。
“這樣看起來像樣不少。”段千川盯著朱儒釋手上華麗如覆蓋了一層金色鱗片的金絲袋,無奈說道:“盡管這樣包裝……裏麵仍然是普通蜜餞。”
“是街角連姑娘的蜜餞,所以不普通。”朱儒釋可惜說道:“我派人去的晚了,今日柳姑娘的包子鋪沒有開門,不然這包子加上蜜餞,才能算是完美。”
“……”段千川更奇怪了:“殿下還會關注這些姑娘。”
“包子很好吃,蜜餞……我妹妹喜歡。”朱儒釋說著搖搖頭,好奇的說道:“我先前在馬車上見到柳姑娘去抓藥,腳步沉重,好像十分憤怒……仙長可知曉是發生什麽了?”
“我不清楚。”段千川心想他先前還幫著連姑娘搬酒壇子,連姑娘都沒事,柳姑娘能出什麽事兒?
“我可不想與殿下聊姑娘家。”段千川說道。
“回見。”朱儒釋說道:“也不能讓練紅等太久。”
……
……
沁河醫館前,穿著整齊的白景天從頭到尾一言不發,眉似蹙非蹙,他一隻手捧著醫書,瞧著手部的幾個穴道。
這兒隻有他一人,其它所有的侍衛全部都離開了。
是他的要求。
白景天等呀等,等呀等……頭上的鳥兒都過去四五隻了,還沒有朱儒釋的影子。
他便站不住了,覺得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朱儒釋人呢?
時間徐徐地流逝,因為還想著要幫先生準備點心和魚湯,所以這個等待的時間過得似乎放慢了十倍。
隨著時間的流逝,白景天的氣質逐漸變得狂躁,整齊的頭發也彈起了一些,他的五官出現了幾分猙獰之色,赤紅眼眸深邃的可怕。
“呸。”
朱儒釋還真把自己當做個人物了,敢讓小爺等這麽久?
若不是父親的強烈要求,他……早就關上門回去了。
深吸一口氣,白景天抓著醫書,看著上麵杜七給他留下的注解,麵色逐漸變得柔和。
白景天輕輕合上書,他看了一眼處在陰雨中的遠方,心想讓先生常常自己準備的新菜……然後借助這個理由去見慶功的先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