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院晴坐在自己的房間中耐心等待著。
可是等來的並不是花開院徹,而是主家的一群人。
領頭的那個,花開院晴認得。
是主家負責分家這次試煉的管事。
當然,隻是名義上的。
實際上?
監視的意味更濃一點,和死在海灘燈塔內的那位,性質是一樣的。
見到對方氣勢洶洶的模樣,花開院晴卻是很冷靜,且淡然的站了起來。
“您好,管事。”
花開院晴微微欠身。
而就在他還沒有起身的時候,一條鎖鏈已經套在了花開院晴的身上。
“晴,你的事犯了!”
這位中年管事沉聲道。
“我能夠問一下是什麽事嗎?”
年輕的陰陽師沒有掙紮,依舊是十分冷靜。
“你和花開院徹、花開院樹、花開院羅合謀殺害花開院誌,證據確鑿,你還想要裝傻嗎?”
“在花開院徹的房間內,已經找到了你寫給他的書信了!”
“現在,跟我走!”
“等待主家的發落吧!”
著,這位管事就一拉鎖鏈,就這麽拽著花開院晴向外走去。
花開院晴很配合,沒有一丁點兒掙紮。
即使這樣的行為,已經有了濃濃的侮辱意味。
周圍的仆人或是驚訝,或是膽怯的看著這一幕。
當然了,總免不了一些幸災樂禍。
雖然這樣的幸災樂禍藏的很深,深到了常人難以看清楚,但是花開院晴看到了。
對此,他不在意。
事實上,當這個中年管事出了花開院徹、花開院樹和花開院羅的名字時,他就不在意這些了。
雖然意外。
但並沒有到了最壞的結果,不是嗎?
“不是最壞的結果!”
花開院樹看著走進這道結界的花開院晴時,咧嘴一笑。
花開院晴掃視了在場的三位一眼,又看了看那具屍體,就這麽坦然的點了點頭後,席地而坐的道:“遠比我想象中的好。”
“你們究竟在打什麽啞謎?”
“為什麽好像就我一個人什麽都不知道?”
花開院羅撓著頭,一臉的苦惱。
“羅,你看看還少了誰?”
花開院徹歎息了一聲後道。
“都在這了啊!”
“沒少誰啊?”
花開院羅一臉的不解。
這樣的回答,不單單是讓花開院徹歎息了,花開院樹臉上流露出了一個譏笑,花開院晴則是幹脆的扭過了頭,不在看花開院羅。
他們是第一次發現花開院羅的腦子似乎不太好用。
“這次分家進入試煉的人有誰?”
看著一臉迷惑的花開院羅,花開院徹不得不解開了謎底。
花開院羅愣愣的眨了眨眼。
看了看在場的眾人,然後,深吸了口氣? 發出了一聲驚呼——
“花開院植?!”
“是他?!”
花開院羅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一個傲氣滿滿、誌大才疏的模樣。
“不可能吧?”
“就他那樣?”
幾乎是本能的? 花開院羅發出了這樣的驚呼。
“他當然是不可能的。”
“但你別忘了……”
花開院徹指了指外麵主家的守衛們。
頓時,花開院羅想通了。
一切都想通了。
是主家!
什麽分家入主主家的試煉!
主家永遠都是主家!
而花開院植和花開院誌?
兩人都是棋子!
唯一的區別是? 花開院誌以為自己會成為最後的贏家? 而花開院植則是明白自己的定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