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麽?除了鋒利的刀刃之外,不可能會造成如此鋒利的切口!”
有人忍不住就問了。
“如果你們把這稱之為鋒利的刀刃,那就真的是吧。”
許曜微微一笑,從辦公桌上拿起了一張白紙。
“這就是我的凶器。”
許曜說著還抖了抖自己手上的這白紙,白紙因為煽動的風和空氣的阻力,在空氣中陣陣作響。
“什麽?紙?你該不會是在開玩笑吧,一張紙怎麽可能完整的將人頭給切下來!”
“我覺得他是在耍我們,雖然平時我脾氣很好,但是這不代表我能夠容忍你的玩笑。”
另一位法醫也不信,看起來軟綿綿的一張紙,就算真的能夠切開人的皮膚組織,也不可能將人的肉體切開,不可能將骨頭一同切斷!
“不信嗎?”
許曜已經猜到了他們的反應。
隨後他指尖運氣,將手中的白紙朝前橫射而出,這白紙如同大刀片一般,以極快的速度擦過了所有人的身旁,隨後切過了那無頭模型,在半空中飛了一圈後,再度回到許曜的手中。
“噗噗噗。”
模型刹那間四分五裂,散落成一整塊掉落在地上,同時一位法醫的衣領和頭發也悄然落在地上。
這一刻,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安靜的甚至能夠聽到銀針落地的聲音,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如果一個人擁有與眾不同的力量,那麽他就能夠在悄無聲息中,奪走別人的生命。你覺得自己的經驗能夠判斷出這種狀況,那麽我大可不必來幫忙。”
許曜剛剛所展示的隻不過是自己力量的冰山一角,但僅是如此就已經能夠讓這些人嚇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許曜走到了一位呆滯的法醫麵前問道:“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說嗎?我想要去看看屍體,現在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那法醫好一會才緩過神來,有些僵硬的搖了搖頭:“沒問題……啊,不過,那些屍體現在其實不在我們這邊,已經轉到了更高級的法院。”
“不早說……”
汪嘉倫這才知道他們白來了一趟。
很快他就從自己的助手那裏,得到了案件的最新進展,自己在回到華朝這段時間裏,上層因為迫於輿論而直接定罪,直接判處了藝術家死刑。
“沒想到他們的判決居然如此草率,如果我們不能提前一步的阻止他們,很有可能就會出現冤假錯案,藝術家的死刑坐實,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恰好是放跑了真凶。”
汪嘉倫沒想到自己離開這幾天,案情已經發展到了一種無可逆轉的地步。
如果判決已經下達,那麽就隻有將這些事情再上訴到更高級的法院,才能夠進行改判。
也就是說這次的調查,他們必須找出藝術家無罪的證據,而且他們也僅有一次機會。
“那麽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呢?是去尋找屍體?還是先去尋找能夠為他脫罪的線索?”
許曜反問道。
“先想辦法救一救那位藝術家吧,想要讓他脫罪,其實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不在場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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