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姬長發點了點頭。
“朕聽聞那清氏一族的幾個世子,倒是各個不俗,日後若是真成氣候,恐怕很難對付。”
“陛下所言極是。更何況,秦命這一戰,是跨階而戰,這等武道賦,想必也是下無雙!他始終為我大秦將士,所作所為,無一不是在側麵宣揚我大秦國威,這等將才,我大秦難道還容不下嗎?”
聽到“始終是大秦將士”這幾個字,所有人都沒有瞧見,姬長發那慵懶的神色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眼底流過一絲細微的波動。
姬長發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道:“那常公覺得如何?”
“啟稟陛下,秦命於國有功,但之前擊殺監軍一事,也的確存在,以微臣之見,可算是將功抵過。”
常千機終於是開口。
海瑞在一旁,也是笑眯眯的捋了捋胡須。
這個建議一出,整個朝堂頓時躁動起來。
朝堂,是世家的朝堂。
世家這一次本就是準備借助監軍被斬一事強行發難,然而若是真的被將功抵過,下一次想要找到這麽好的機會,可就難上加難了。
“陛下!臣不同意常公此言!國事乃國事,對外乃對外,豈可混為一談?”
終於,有一個人忍不住了,站出質疑。
常千機看去,待看到那人麵貌,他不由得輕蔑一笑。
“我道是誰,原來是被我兒一劍斬去半邊府地的河東劍府啊?”
常千機一語出,那人臉色頓時一變。
但他仍是抬起頭,傲道:“常公不還好,了,那我們還真得好好論道論道!”
他袖袍狠狠一揮。
“我河東劍府,怎麽也是一方名門,鎮壓一方。數月前常遇春不問青紅皂白的降臨我劍府,倚仗自己武道修為高超,便肆無忌憚。”
“傷我族人,毀我府邸,簡直是我河東劍府數百年來最大的侮辱!”
著,他看向姬長發,突然間就痛哭流涕,道:“陛下!我河東劍府這麽多年來,替陛下管理河東地帶,沒有功勞,但也有苦勞啊!常遇春一劍毀我祖宅,我河東劍府本打算忍氣吞聲,畢竟常元帥身居高位,我等吃虧,也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
“但現在,常公非但不引以為戒,反而引起為豪,這股氣,我河東劍府咽不下啊!”
那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樣,讓一眾世家紛紛側目。
他們怎麽
沒發現,這劍府的人,感情戲竟然這麽足?
“常公,可有此事?”
姬長發皺眉道。
常千機聞言,道:“啟稟陛下,這件事,確實是犬子做的不對。老臣回家之後,一定修書一封,讓犬子深刻反省,並且擇日重返河東劍府,親自登門道歉!”
最後幾個字,常千機用了重音。
那原本正在痛哭流涕的劍府之人聞言,突然就停止表演,然後不可置信的看向常千機。
常千機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劍府之人,當即神色灰暗,麵容慘淡!
還要再去一次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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