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近幾年非洲局勢不太好,但敘合一直較穩定。這個國家經濟收入中等,有著豐厚的石油天然氣。
由於近幾年的中國政策,這幾年來敘合也成為中國遊客選擇的熱門出國旅遊景點之一。
前年,敘合前總統菲朗德去世,大兒子莫約翰上位成為繼任總統。這位年近24歲的總統上任後,打算大力改善城市建設,於是開始與中國的幾個大集團進行洽淡。
最終,這個合作被杜笙拿下。由杜氏集團替敘合建設道路、機場等……這個合作雙方國家都很看好,畢竟如果做成,會直接帶動敘合整個國家的經濟發展。
8月23日,杜笙帶著團隊前往敘合的經濟首都伊塔圖,在經濟大廈和敘合政府簽訂合約。
當天下午在經濟大廈的,不僅有敘合那位年輕的總統,還有杜笙在內的31名杜氏集團工作人員。
……
晚上十點,杜宅客廳內坐著十幾人。
電視裏還在播放伊塔圖的前線新聞,不斷播報著某某某處發生的爆炸。
新聞裏的前線記者正在播報現場情況,“啪”地一聲,攝像機被打碎,電視機裏清晰傳來記者的尖叫,緊跟著,畫麵切回到新聞直播間,穿戴整齊的女主持人波瀾不驚道:“伊塔圖爆炸仍在持續,事發後,中國大使館第一時間派出救援車對中國公民進行了緊急撤離。”
從新聞來看,伊塔圖爆炸已經不是簡單的恐怖襲擊,而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政-權-反-動。從記者拍攝的前線視頻來看,大街上已經出現了反動軍遊街,並且大肆張揚新總統莫約翰已經被炸死在經濟大廈。
關掉電視,柳琴已經泣不成聲:“這種事怎麽會給他碰上,兒子,你可千萬別出事,你出事了我可怎麽辦……”
一向淡定的柳琴已經完全失去思考能力,隻能一個勁兒祈禱兒子平安。
“柳姨,您別想太多,那邊不是還沒通知嗎?笙哥福大命大,一定沒事!經濟大廈雖然出事,可當時在經濟大廈的還有敘合總統,他們應該會做出防範措施的,而且笙哥那麽聰明,一點不會有事的!”
說話的是小六,是薑妍的小徒弟之一,現在18歲。
小茉莉也說:“是啊柳姨,您別太擔心,笙哥一定沒事的!笙哥一向福大命大。”
薑妍也安慰性地拍了拍柳琴的肩膀,她也想安慰她,可話到嘴邊卻什麽也說不出口。有過戰爭回憶的她,深知戰場的殘酷,炮火的無情,也知人命脆弱。
柳琴越哭,她心裏就越發沉重。
都在安慰柳琴,隻有閃電抬起爪子拍了拍薑妍的膝蓋,並且用那雙亮晶晶地眼睛望著她。
這時候,齊鈺起身去陽台接了一通電話,再回來,對他們說:“杜叔打電話過來,他已經跟政府進行了接洽,那邊已經安排了特種部隊去敘合救援。”
這種撤僑營救不對外公開,以免影響營救,隻有家人有知情權。
齊鈺安慰說:“柳姨,您別太擔心,杜笙這小子機敏,遇到情況一定見機行事。”
柳琴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等孩子們都回房間休息,小茉莉也把柳琴安撫回房間。當客廳裏隻剩下齊鈺和薑妍時,薑妍才開口問:“那邊具體什麽情況,可以跟我說說嗎?”
“情況不太好。”齊鈺說:“這次伊塔圖遭遇襲擊,不僅有反叛軍參與,也有IF恐怖組織的傑作。政府軍、反叛軍以及恐怖組織三方交戰,遭殃的隻會是伊塔圖的平民百姓。從讚拉克當年的情況來看,伊塔圖很快會變成一座半死不活的城。”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就是這個道理了。
齊鈺又說:“反叛軍隻是反對政權,不會傷害中國人,也不敢招惹中國人。所以,經濟大廈的轟炸應該是IF組織的傑作,他們的目的顯而易見,是想要杜笙。他們抓杜笙,當然是為了訛我們一筆錢,所以杜笙應該暫時沒有危險。”
“他們想要多少錢?”薑妍追問。
齊鈺搖頭:“目前IF組織還沒有給中國政府發來任何消息,看來他們要麽是沒抓到杜笙,要麽是沒來得及發消息,我們目前能做的,隻有等。”
薑妍又是一陣沉默,她想到什麽,又說:“雲逸,他投奔了這個組織,會不會對小杜爺……”
“這個你放心,IF頭目不會那麽傻,抓了中國首富的兒子,他當然更想要的是錢。雲逸算個什麽東西?他恐怕還沒那麽大權力去支配杜笙的生死。”齊鈺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安慰說:“你也別太擔心,我們等消息。”
“好。”
接下來幾天,薑妍一直在等杜笙的消息。她和柳琴一樣,徹夜失眠,白天麵容憔悴極了。
兩個女人在家什麽都做不了,便去寺廟裏燒香祈福。
為了燒到頭柱香,兩人四點鍾天沒亮就步行上山。
燒到頭柱香,兩人又給寺廟添了一筆香油錢,用於修繕寺廟。
以前柳琴是不信佛的,可是這種時候她發現,有一種信仰其實也挺好,至少能有一種精神寄托。
柳琴特地搖了一簽,讓方丈解簽。
隻見上麵寫著:
——殘日西山落,繞天日又昏。屈指傷心處,一日一消魂。
薑妍展開簽文,忙問方丈:“大師,這是什麽意思?”
大師接過簽文,解釋說:“你們想求親人平安,那就堅心勿懈,求神禳解。”
柳秦大概是懂了,雙手合十說:“隻要菩薩能保佑我兒子平安,我以後一定每年都來燒頭柱香。”
說著,女人又哭出來。
薑妍見她情緒又失控,趕緊讓助理先帶柳琴會禪房去休息。薑妍又跪在蒲團上,祈求杜笙平安。
薑妍在回禪房路上,路過一個算命攤,那算命的瞎子叫住她:“喂,姑娘,算命嗎?姓什麽都給你算出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