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晴天和我說著羅燃對我的思念時,我便啞然無言。
“晴天,大人的事情你還不懂,以後媽媽再跟你解釋好不好?”我俯身輕摸了摸她的頭。
她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又問,“媽媽,爸爸說你失憶了,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忘記了,為什麽你還記得我?”
“因為你是我的親人,媽媽當然會記得你。”
“可爸爸也是你的親人,為什麽你不記得他了?”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晴天和我在一起時,說的最多的就是我和羅燃,時而還會問些這種奇怪的問題,久而久之,我有些手足無措。
我思緒飛轉,可也想不出怎麽回答。
就在這時,病房半掩著的門被推開,羅燃提著保溫盒走了進來。
他西裝革履,應該是剛從公司回來。
他邁步而來,將保溫盒放在了桌上打開,淡淡開口,“你為你是媽媽的親人,而我是媽媽的愛人,她愛我越深,自然也忘的時間越久。”
在他低沉認真的語句中,我臉有些發燙。
“羅先生,你說笑了。”我保持著平靜,望了眼腕上手表,“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我特意準備了吃的,一起吃個飯再走吧。”
說話間,桌上擺放好了四菜一湯,以及蟹黃燒賣。
“這些都是按照你的口味來做的,算是我感謝你這段時間對晴天的照顧。”他聲音低低的,:“七月,隻是吃頓飯而已,你不會不給我這個機會吧。”
他句句懇切,我確實無法拒絕。
我轉頭盯著保溫盒的飯菜,抿了抿唇,“抱歉羅先生,這些東西太過油膩,我都不喜歡,尤其是這個蟹黃燒賣,醫生說我體寒,這種東西不該吃。”
從假裝失憶開始,我便改了自己所有生活習性,拋棄了所有和從前有關的愛好,我怕會在羅燃麵前露餡,更怕觸及到過去的回憶。
他望著我,眼眸忽暗忽明。
我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他直切的目光也追隨了我一路。
接下來的日子裏,劇組迎來了馬不停蹄的拍攝,而我幾乎是泡在了片場。
劇組裏的人性子都不錯,相處下來也算是和睦。
我和晚灣之間的淵源已深,關係一直僵硬著,可她對我終究是有所忌憚,也隻敢在背後對我瞪眼。
隻是讓我一直疑惑的,是她那天在劇組想對我說卻被打斷的話。
一次拍攝結束後,我在化妝室裏攔下了她,“晚灣,那天你究竟想說什麽,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我什麽都不知道,隻是當時是一時氣話而已。”
我不信,那天的對話中,我聽得出晚灣是知道我和羅燃的事,她在白希風身邊兩年多,或許是知道什麽的。
我盯著她,她也看著我,她眼底染上了幾分可憐和同情。
“那天我威亞斷裂是你做的手腳吧,以白希風的勢力手段,想要查出來很容易,如果我堅持要追究你的責任的話,你猜他會不會幫著我?”我冷冷威脅,“是告訴我你知道的,還是守口如瓶的去監獄,隨你。”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