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小聲點,算你有理。”她走到朱窗往外瞧,不高的話,跳下窗也不錯。
她搬來一張凳子放在窗下,爬上去,一腳踏在窗上,宛宛興奮的叫:“姐姐,我也要玩,宛宛也要爬窗。”
“噓,小聲點,宛宛聽話,姐姐不是玩,到外麵去,不要跟任何人說乖一點哦。”
冷厲的聲音壓過她的:“你敢跳下去的話,朕就打折你的腳。”
她心一縮,身子竟然卡在窗子上,進退不得,他為什麽總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
他嘲笑著走過來:“沒想到朕的向才人,竟然教公主跳窗。”
晚歌不解:“向才人?”
“你忘了,昨晚上,朕封了你為向才人,也讓你侍寢了,而且你有這尊榮,一睡在朕的身邊,足足一晚。”那隻有皇後才有的權利,他沒有立誰為貴妃。
她驚嚇得一伸頭,竟然敲在上麵,痛死了,也想起昨夜很多的事。“皇上請恕罪,臣妾無狀,醉酒鬧事。”
他走過她,一手抱住她的腰,竟將她整個人都抱了進來:“朕再看到你在公主麵前這般粗野,定當不饒你。”看到她脖子的絲帕,他不悅地挑出:“誰讓你係著。”
他以為這是很光榮的事嗎?侍寢,而且還滿脖子的吻痕,說她粗野,他還是小人和野蠻人的結合。
“吃飯了,父皇,宛宛肚子餓了。”宛宛嘎嘎地叫著。
吃飯了,怪不得他在這裏,原來是上完了早朝,他不去陪他的美人嗎?守在這裏,就是為了看她出糗。向才人,為什麽喝酒,輸了還有封賜。她不要。
抑起頭,她半彎腰,趁機從他的手中掙紮出來:“皇上請恕罪,臣妾昨晚太不曉事,請皇上收回成命,向才人,臣妾萬萬不敢當,臣妾猶記得,皇上是說清理白玉湖,臣妾願賭服輸。”
他托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說:“你不屑於朕的封賞是吧!再拒絕,那朕就封你為昭儀如何,白玉湖,還是一樣要你去清理,朕不會忘記的。”這該死的女人,為什麽還是那般的硬骨頭,還是醉後好。
“季嬤嬤,帶公主去用膳。”他冷冷地叫。
父皇看起來好生氣。宛宛也不敢纏著晚歌,乖乖地跟著季嬤嬤走。
“皇上。”晚歌無奈地叫,那有這樣封賜的:“臣妾無功無德無能。”
他冷笑:“難道朕喜歡有功德的人嗎?何不奉上神桌上供著朕喜歡你,朕想封誰就封誰,還是你要幹泄我。”
晚歌搖搖頭想,下巴讓他捏得有些生痛:“不是,臣妾不敢。”是啊,她今天可以是傾城的美人,可是人老珠黃了呢?這一句話,能讓多少人心碎啊。
他得意地一笑:“向晚歌,你盡管傲氣,朕告訴你,朕的性子裏沒什麽耐心,你最好少給朕唱反調,你明明心裏喜歡朕的,卻在害怕,在退縮。”
“沒有。”她敏感地說:“沒有。”
“你有,不然你就不會如此不安,不然,你就不會如此害怕靠近朕,看到朕,是因為你怕你一旦愛上我,你就沒了你的骨頭,你在害怕什麽,朕不是給你說過,會好好寵你。”靠近她的臉,陣陣的淡香味,讓他意亂情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