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接過去,看了一眼,麵色一沉:“這是怎麽回事?”
“不知是誰,偷聽到昨夜母皇和兒臣密談之語,悉數透露給了皇姐。因此,我去找皇姐時,她已經猜到我要做什麽,偷襲打暈我,就消失了。”秦華苒沉聲。
“可惡!”如煙麵色扭曲,把那張紙揉成一團,砸在了秦華苒身上,“這麽的事,你竟然都給搞砸了!蠢貨!”
秦華苒委屈地抹起眼淚,跪著也不辯解。
片刻後,如煙不知想到什麽,神色一凝,猛然起身過來,從地上撿起那個紙團打開,眼眸一縮!
秦華苒見如煙麵色不對,直覺她發現了什麽。難不成認出了紙上的筆跡?
如煙找出另外一張紙來,放在一起對比,麵色陰沉沉地叫秦華苒過去看。
秦華苒起身過去,看了一眼,如煙後來拿出的是個藥方,而兩張紙上的筆跡,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母皇,這藥方是……”秦華苒神色驚愕。
“虞家十長老寫的。”如煙冷聲。
秦華苒瞪大眼睛:“難不成,是他在暗中作祟?”
如煙若有所思:“若是上官堯上官夜那群人模仿,他們如何會知道月長老的筆跡?月長老見過上官堯的畫像,和上官夜本人,他的表現,可是完全不認識他們的。”
“可如果是他,為何不在筆跡上做偽裝?”秦華苒發現不對。
“百密一疏,沒什麽不可能的。或許他以為,秦華菲看到這東西,接下來就該造反了,不可能給別人看。”如煙。
“母皇真的覺得是虞家十長老所為嗎?”秦華苒蹙眉,“那皇姐的事怎麽辦?焰衛隱匿功夫撩,她對開元城又極為熟悉,想要找到她很難。虞家主那邊不好交代。”
如煙冷哼了一聲:“找秦華菲的事,朕會親自安排。至於虞家主那邊,這張紙,就是交代。”
“母皇是想把髒水往虞家十長老身上引?隻憑這一張紙,虞家主會信嗎?”秦華苒問。
如煙若有所思:“突然想起,當初虞煒出事前一日,姓月的受著重傷,卻匆忙離開了開元城。朕在想,不會從頭到尾的事情都跟他有關係吧?當時他借機躲開,是為撇清自己。”
“雖然聽起來是有些可疑,但那件事,本來就是皇姐無端傷人,月長老不可能預見的。而且,萬一虞家主懷疑,這張紙是我們偽造的呢?”秦華苒神色有些擔憂。
如煙搖頭:“虞璘知道,朕不會用這種伎倆。但他可未必了解,虞家新晉的那位長老。”
如煙刻意加重“新晉”二字,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個男人,給臉不要臉,克製,隱忍,冷漠,精明,身上一定藏著大秘密。而我們要做的,隻是勾起虞璘的疑心。”
秦華苒聽到“給臉不要臉”這句帶著情緒的話,就猜到,如煙可能勾引過楚明澤,但失敗了。
“你親自去一趟虞府,請虞璘進宮,就朕有要事與他相商。”如煙對秦華苒。
秦華苒點頭,轉身欲走,如煙又叫住她:“看看有沒有機會接近上官家少主,你懂朕的意思。”
秦華苒會意:“母皇放心,我會留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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