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飛莫名其妙，這老人什麽意思？
“提明子很珍貴？”淩飛再次問道。
“一文不值。”老者搖頭，“我不會賣，你走吧。”
“既然一文不值為什麽不賣？”淩飛來了興趣。
老者沉默不語，捧著書頭也不抬。
“老庸醫，就你，還在賣藥？也不怕毒死人。”這時門口傳來一道尖細的聲音，淩飛扭頭望去，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麵瘦露出灌骨，嘴皮薄，三角眼。麵相就寫著一個奸字，讓人看了都皺眉。
老者見到這個男人眉頭皺了皺，低低道：“張山，如果沒什麽事就離開我的店，我這裏不歡迎你。”
“嘿，老不死的，你把我兒子治殘廢了竟然還這種話，你的賠償還沒完呢！”男人冷笑著。
老者滿臉皺起，皺紋擰緊，眼中帶怒：“這裏不歡迎你，離開我的店。”
男人冷哼：“這麽容易就把我打發了？是嫌我今人沒帶夠？”
淩飛聽兩饒話饒有興趣左顧右盼，裏麵看來還有些故事。
老者瞪大眼睛，胡子都吹起來：“你滾！這裏不歡迎你！”
男人眯著眼靠在門口：“鍾仁堂，嘖嘖，店名字起得還挺裝，沒本事還開店，過兩我就把你這裏砸了，讓對麵的西醫好好看看熱鬧。中醫？爛材夥草根熬點湯就致病了？我呸！垃圾玩意兒。什麽中醫國手，沽名釣譽的老不死，遲早讓你完蛋。如果不把你的東西賠給我，你就等著看！”
“住口！”老者怒喝，蒼老的臉龐抖動著，滿目憤怒。抬起他那布滿皺紋的手，顫顫巍巍指著男人，“張山，你罵我可以，可以我是庸醫，可你不能侮辱中醫！這是我們華夏幾千年的智慧，容不得你這種人胡言亂語！”
張山譏諷之色更甚：“老不死的，胸懷還挺博大，我就中醫垃圾怎麽了？你能拿我怎麽樣？我就它是垃圾，拿著一堆爛草根就致病，都吃殘了我兒子，媽的，你怎麽不去吃屎？不定屎的功效更大些。”
老者氣得渾身顫抖，指著張山你你你了半：“你兒子是自找的，不是我的原因。”
“垃圾就是垃圾，呸，還找借口！”張山冷哼，“就是你下的藥把我兒子吃殘了，中醫就是垃圾，我錯什麽了？”
淩飛斜了眼張山：“話過了，中醫不是你能侮辱的。”
“喲，子，怎麽？你準備給這老不死的出頭？”張山走上前來拍手背拍著淩飛胸口，揚著嘴角笑容深深，“我勸你掂量著點自己的身份， 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淩飛語氣平淡：“和這老頭沒關係，我隻是在提醒你，中醫不是你能侮辱的。”身為神醫易不全可能僅有的傳承者，淩飛對於中醫好感極深，張山這幾句話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老子就侮辱了怎麽著？今真特麽有意思，碰上兩個腦殘，還不能侮辱？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你以為你為中醫那麽幾句話就顯得你高尚了？還是你覺得中醫就那麽吊？話裝逼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子，一個學生就乖乖在學校裏之乎者也，別出來裝逼。既然出來了，還裝了逼，老子就讓你看看社會的殘酷！”張山獰笑一聲反手就對著淩飛臉上扇過去。
淩飛後退半步，不多不少，張山的手剛好從淩飛臉前拂過，揚起掌風。
張山一擊落空眉頭挑起：“子，還敢躲，膽子不，那你就會知道自己的下場有多糟糕了！”
張山雙手互相壓了壓指節，哢哢作響，麵容猙獰：“中醫垃圾不讓？那老子就用拳頭在你臉上狠狠地，讓你聽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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