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背脊發涼,心頭巨顫,他知道淩飛這樣子是真的準備動手了。可是,他不能後退,後退了他的臉往哪擱?
“淩飛,你不要以為靠武力就能製服一切!”文斌昂首挺胸,語調激昂,“我是打不過你,可暴力解決不了事情,暴力從來不是真理。你在學生會裏就是什麽事都沒做,我讓你做有錯嗎!”
淩飛笑了,看了眼四周:“一如既往地站在道德製高點。”
“我的難道不是事實,你問問大家!”文斌高聲道,然而下一刻他尷尬了,周圍一個響應他的人都沒有,都低著頭。
文斌臉色浮上怒色,這群人怎麽回事?
人啊,都是感性動物,尤其是這個年紀的年輕人,都有自己脾氣,情緒化更加嚴重。剛剛文斌才教訓了他們,想讓他們幫忙,想多了。隻有個徐良奈可能會開口,不過也攝於淩飛的威名,不敢多。
眾位學生沒人開口倒是讓淩飛微異,他淡淡道:“哦,論道理來,沒錯。嗯,這件事我會完成。”
文斌一呃,淩飛怎麽這麽好話?隨即冷笑,聽話也是好事。
“知道就好,你……”
“但是。”淩飛話鋒一轉,慢慢走近文斌,“一碼事歸一碼事,學生的事我會幫忙,可你我之間的事情還得另算。”
文斌臉色變化,以淩飛的性格,竟然會這麽他完全沒想到。
淩飛巧妙化解了文斌的“進攻”,既然以學生會的事做文章,那麽他就認了學生會的事,看他還能怎麽辦。
淩飛的以退為進讓文斌有些不知所措:“我們有什麽事。”
“什麽事?”淩飛淡笑,“在聖誕晚會上,你和蔣旭聯手準備殺我的事忘了?你以為我會認為上麵掉下來的石塊是意外?”
“什麽?”語不驚人死不休,周圍假裝認真工作的學生們聽到這句話紛紛震驚。
“上次的石頭掉下來不是意外嗎?”
“竟然是蔣旭和文斌做的。”
文斌聽到周圍言語神色大變,怒斥道:“血口噴人,你有什麽證據是我和蔣旭做的!意外就是意外,你……”
“意外?”淩飛冷笑,“上麵毫無牆體破裂跡象,以障眼法做成的效果,你以為我是瞎子不成?”這樣的手法他也曾經用過類似的,稍微想想就能知道怎麽回事。
文斌僵著臉道:“就算不是意外,那你又憑什麽一定是我,你有什麽證據?”
“證據?”淩飛幾步上前,速度極快,一手擒住他的脖子,麵容冷峻,“至少我問心無愧。”
文斌臉色漲紅,淩飛的力量大得恐怖,他瘋狂掙紮,卻動也動不得。
“你這種人……活著又有什麽價值?”淩飛神情冷漠,手下一點不鬆。
學生會內的成員皆色變,淩飛的行動有點過了!剛剛不為文斌出聲是因為他罵了他們,現在淩飛無論言語和行動都有些出格。萬一真不是文斌怎麽辦?
“淩飛,快放開文斌,會出事的。”有人開了口。
“更何況。”淩飛目光冰冷,“你以為我真的沒有證據?”
“唔。”周圍一靜。
淩飛淡淡道:“當時你全程都沒有行動,都是指揮工作人員。為什麽偏偏我的賽前準備你卻上了台?比這個更麻煩的事情你都沒有上來幫忙,唯獨我的賽前準備上來,我可不認為你對我有好感,不得不讓人懷疑。”
文斌在掙紮,根本不出話來。
眾人神色漸漸沉默,文斌對淩飛肯定沒有好感,這點可以確定,那的行動確實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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