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凝瞪了眼淩飛:“混蛋,害我擔心半,你剛剛一直沒來就是為了這事啊?”
“嗯。”淩飛頷首,若不是神樂琉璃的提醒,他恐怕真得中眨或許他提早過來也能發現有問題,但這隻是或許,神樂琉璃的猜測幫助了他。
莫問看著麵色難看的淩子衿,他開口道:“淩子衿,今,你輸了。”
淩子衿冷眼道:“但不是輸給你。”
莫問無奈搖頭:“你太執著於勝負了,我也沒一定要贏你。”
“嗤。”淩子衿嗤笑一聲,“成王敗寇,什麽都可以。”
“雖然不是為了爭一個輸贏,想要你死,是真的!”莫問眼眸眯起。在和淩飛的對決之後,他死過一次,看透了世事,對於勝負早沒有了欲望。但是,報仇的念頭一直有!淩子衿,他一定要殺!
淩子衿冷哼,沒有再什麽。擺脫了死亡的陰影,淩子衿心中還是有幾分放鬆的。不管怎麽樣,命還在,還有最後翻盤的機會!雖然很渺茫……
“你們審完了沒?”淩飛問道。
“還沒櫻”曹真言道。
“那就繼續咯。”淩飛笑著道。
方才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大家一時半會兒還緩不過來,不是所有人都像淩飛一樣心這麽大。淩飛經曆過無數戰鬥,什麽場麵都見過,今對他而言隻是場麵而已。
“看什麽,圍著的都散開,要我動手?”淩飛掃了眼圍在韓程愈身旁的這群人。
這群人立即後退,連淩子衿的命令也不準備聽。方才淩子衿要同歸於盡的做法,著實讓他們心中不忿。而淩子衿請來的大宗師高手,對著淩子衿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這位大宗師也是對淩子衿怨恨頗深,如果不是淩飛,恐怕今他就得交代在這。
淩子衿眉頭一擰,卻沒什麽。事已至此,他都自身難保,泄憤於他們也沒什麽意義。
曹真言深吸口氣,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到底是優秀的世家子弟,雖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還是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那麽,我們繼續!”曹真言道。
會客廳內的氛圍不對,可還是要繼續下去。曹真言知道自己身為主審人,一定要掌控住氛圍。好在淩飛在場,就算氛圍不對味,審判也依舊會繼續。
曹真言直接拉到主題:“證人提供的證據經確認屬實,莫問,是否還有證據?”
莫問頷首:“還有物證。”
淩子衿這會兒依舊開始沉默不語,他知道,他最後的挽回機會也讓淩飛毀了,再負隅頑抗也沒有用。淩子衿和莫問對上,有勝有負,可淩飛和莫問一同對他出手,他就顯得捉襟見肘了。
原本今日的計劃是很完美的計劃,莫問也被他算進去,這一籌他明顯應該贏的,最後卻是以淩飛半路殺進來作為收場。淩子衿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無力感,對命閱無力福讓他單獨和莫問或淩飛博弈,他都不覺得自己會輸。
哎,或許真的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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