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又是因為那家夥？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收起地圖，費南將注意力移回到了眼前。
龍四還在奉府，那他也是鞭長莫及，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他已經確定了明的行程安排，既然龍四來不了，他就去那幾個賭場先打個秋風，弄點錢再。
與此同時，馮敬堯家中，他剛剛送走了最後一波客人，有些疲憊的坐在沙發上吸煙。
“爹。”
馮程程從樓上下來，問：“皮特先生走了？”
“是呀！”
馮敬堯看到愛女，臉上露出了微笑：“他邀請你明一起去教堂做彌撒，介紹肖恩神父給你認識。”
“明是周日嗎？”
馮程程有些驚訝：“可我約好了朋友。”
“肖恩神父人脈很廣，你去法國留學的事，還要請他幫忙的。”
馮敬堯勸：“你約了什麽朋友？不能改日嗎？”
“可是……”
馮程程猶豫了下，還是：“那好吧。”
罷，她便悶悶起身，重又上了樓。
看著她的樣子，馮敬堯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阿祥。”
他衝一旁的阿祥招招手，起身往書房走去。
阿祥會意，跟了上去，順手將房門關上。
“姐今去了哪裏？”
他坐下身，衝阿祥問。
“去了匯中飯店。”
阿祥垂手站立，恭敬回答。
“果然……”
馮敬堯眉頭微皺。
阿祥補充：“不過費先生並不在，姐去逛了廟街，就回來了。”
點了點頭，馮敬堯的眉頭略舒展了些，又問：“我讓你查的事查得怎麽樣？”
那馮程程纏著阿祥一同去了匯中飯店，但回來後卻驚魂不定，晚上還做了噩夢。
他問阿祥情況，但因為被她差遣著先行回了家，阿祥是在接到馮程程的電話，才趕去虹口道場那裏的。
不過到的時候，霓虹兵已經散了。
確定她沒有受傷後，阿祥才將她接回了家。
但回來後，她卻心事重重，馮敬堯向她詢問，她卻沒事，不肯多。
馮敬堯沒辦法，隻能讓阿祥私底下去打探，那在虹口道場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
“有消息了。”
阿祥回複：“那是有一個精武門的武師，去虹口道場踢了館，打傷了館主，一個霓虹武士，姐和費先生在場，應該是看到了他們打鬥，有些驚到了。”
“原來如此。”
馮敬堯點點頭，眉頭舒展：“眼下不太平，多見些世麵總是沒錯的，不過像那樣打打殺殺的地方，還是不去為好，阿祥，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你要多勸著點姐。”
“明白。”
阿祥欠身，低頭以示認錯。
身為下人，沒能避免讓主家涉險，本就是他的失職。
沒有過多指責，馮敬堯岔開話題：“許文強找到我，想讓我出麵調停老金和他的矛盾。你明去找金大光，我請他來家裏喝茶，約個時間，讓他們坐在一起，好好談談，冤家宜解不宜結嘛！”
“知道了。”
阿祥點頭。
馮敬堯想了想，提醒：“先送姐去教堂，送到了你再去找金大光。”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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