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羽生的話,那她的這張紙條可能沒有任何意義。
不管是受到的教育,還是前世的經曆,都讓羽生習慣性的把一個人當做是人來看待,而不是當做籌碼和工具來看待。
而就算是有著“受害者”身份的綱手,大概也不會對一個死人有什麽計較,侍女隻是棋子,而不是始作俑者,所以羽生的說法沒有問題。
他把事情交代清楚,然後把那張紙條塞回護身符,再將這件東西塞進旗木朔茂手裏。
“走吧,去見我們的‘護送’對象了。”
說罷,羽生當先站起身來,然後帶著小隊去跟雲隱的人匯合去了。
…………
“我們是作為雲隱的使者來到木葉參加三代火影的婚禮的,代表的是一村一國的臉麵,然而卻遭到了你們無端的扣留,簡直不可理喻……你們遭遇的動亂是你們的問題,跟我們無關,可現在卻導致我們滯期未歸,雷影那邊要怎麽交代?”
在見到了羽生等人之後,雲隱的使者立刻開口指責了起來,如果這裏不是木葉的話,那他們甚至會直接動手了。
“是是是,雲隱的使者大人您說的是,三代火影肯定會就這件事向雷影做出解釋的。”
本來木葉就有錯,做人得講理,所以羽生在一旁陪著笑。
“考慮到之前木葉對我們雲隱的汙蔑,我們肯維持盟約,來參加婚禮就不錯了,可是你們呢?!”
其實考慮到現在雲隱與木葉的關係,它向木葉派出的使者的四人小隊的構成,不過是一個普通上忍再加上三個普通中忍而已,上忍還是因為在戰場混跡多年、幸運的沒有死去的中忍升級上去的。
所以這四人在雲隱沒什麽地位,否則這樣的“髒活累活”也不止於落到他們身上。
對方的態度如此惡劣,一方麵是雲隱忍者一貫如此,一方麵使者的身份可以讓他們合理的叫囂,另一方麵……作為一個普通忍者來說,這種大聲說話的機會不多,或許這個為首的上忍正沉浸在了自己是個大人物的妄想之中。
“汙蔑?”
這個詞引起了羽生的注意。
“就是你們說我們圍攻了木葉的一個忍者小隊,然後我們還損失慘重等等,這難道還不是汙蔑嗎?”
羽生的臉色瞬間變得古怪了起來,你妹的,這麽丟人的事情你們自己到處嚷嚷麽?發生過的事情真就當不存在了?自欺欺人到這種程度?
“請問使者大人……閣下怎麽稱呼?”
“雲隱上忍伊姆,怎麽,有什麽問題嗎?”
羽生小心翼翼的、似乎受了什麽委屈的說道,“伊姆大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或許聽說過或許沒聽說過,這都是正常的,不過……是這樣,我的名字是羽生,羽生的羽,羽生的生,您聽說過嗎?”
“……”
雲隱使者眉毛豎起,剛想斥責羽生你算哪根蔥,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嗎,然而等羽生的話音結束之後,他的話語以及醞釀了一半的表情都瞬間戛然而止了。
他使勁張了張嘴,想要開罵,然而此時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為羽生那清澈的雙眼,似乎正在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脖子。
這時候羽生明白了,奧,這人聽過我的名字。
那接下來該怎麽交流?
幸會幸會?
久仰久仰?
嚴肅的外交場合,有些滑稽了。
可有人哪管這個,羽生身後的綱手,沒忍住的噗嗤一聲樂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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