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夫人喚著自己的貼身侍女,剛要吩咐去辦事,便聽著炎域先發了話。
他喊來自己身邊的貼身侍女枯眉,吩咐她去準備東西,枯眉應了聲,行了禮便出去了。
秦四夫人似有些擔心什麽似的,微微低了低頭別過臉,咬了咬唇皺著眉。
不一會便見著枯眉手裏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有個碗和一把匕首,緩緩走了進來。
下人將玥兒抱了過來,可憐的玥兒還以為是父親要抱抱她呢,哭泣的小臉有了一絲停頓,可還是在不停的抽泣著,伸著胳膊,兩隻小手勾呀勾呀的,卻見炎域一臉嫌棄的別過臉。
枯眉上前將手中托盤舉了舉,炎域伸手拿過匕首在手上隨便劃了一道,鮮血低下。
一旁的一個侍女走了過來,上前拿起匕首,拉過一邊被下人抱在懷裏的玥兒的小手,輕輕劃了一道小口子,鮮血滴出。
枯眉將托盤端到炎域眼前,所有的人都瞪大雙眼,等待著最後一刻的到來。
可這一刻到來時,卻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不是!真的不是,這孩子當真不是爺的親骨肉!”秦四夫人無比的激動,臉上瞧著明顯很是激動的樣子,心下更是高興的拍手叫好。
隻是她很詫異,明明自己都沒得及做手腳,怎麽結果竟會是這個樣子?
難道說,鄧月如當真同那位表哥有染,生下了這孽種?
炎域看著碗裏的兩滴血竟然沒有相融,惱羞成怒打翻了枯眉手上的托盤,他怒瞪著玥兒,恨的咬牙切齒一般。
“這鄧月如當真是個賤人,怎能如此對待爺,爺待她多好啊,她竟然背著爺在外麵偷漢子,還生下了這個野種,都這會了,她方才竟然還不承認,真是罪該萬死。”秦四夫人不停地說著難聽的話,隻為更加刺激惱怒的言語。
“把這野種發賣了。”炎域轉過身,背著雙手,不願再多看玥兒一眼。
秦四夫人斜嘴陰冷一笑,測了測腦袋,盯著被抱走的玥兒,那笑越發陰暗惡毒。
玥兒被送出了相府,帶去牙行發賣,而被關在房裏的鄧月如,左右徘徊著,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而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已經被趕出了相府。
不論是誰麵對這種事情,大概都隻有說不出的憤怒。
炎域本想當即便休了鄧月如,可又顧忌是皇家賜婚,不能輕易寫了休書給鄧月如,如此一來,他也隻能把這股怒火壓下,容後再處置鄧月如。
相府後院,碎玉軒外,蘅芷正懶洋洋的仰靠在貴妃椅上,瞧著杜英修剪院子裏兩旁的花枝。
“那個,對,那邊那個。”
杜英剪了個大概,“二夫人,您瞧現在行嗎?要不就再長長吧!”
“二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二夫人,府裏出大事了。”杜若連跑帶喊的的進了院子,氣喘籲籲的站在了季幸雪的麵前。
“什麽事啊!怎麽了就不好了,府裏能出什麽大事?”蘅芷心不在焉懶洋洋的站起身,“府裏,除了相爺死了以外,其它的,那都不叫做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