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夥子得的是腦炎,本來醫囑上寫的是‘甘露醇’,可是輸的卻是‘甲硝唑’,半夜病情突然加重,搶救無效死亡了。”林芳道。
這就是很嚴重的醫療事故了,搞不好畢業都畢不了,張婉還想讀博呢。
“輸液不是護士的事兒嗎?怎麽會是張婉搞錯了?”郭湘問。
一邊和薑醫生了一聲,和林芳一起下樓。
“可護士是她拿錯了藥,自己就是把藥框子裏藥給病人打上去,不知道藥是錯的。當然起來護士也有責任,沒有認真核對。”林芳道。
“為什麽是張婉拿的藥?”郭湘繼續問,突然想到昨自己路過藥房的時候是看見張婉在藥房拿藥,還和一個中年護士吵了起來。
她沒有看到張婉拿什麽藥,卻看見了那個護士拿的藥,難道是她?
“藥房人本來就少,昨急診那邊出了事故,人忙得要命藥都供應不過來,有些科室的醫生就讓他們自己去拿藥,所以就出了事兒……”林芳道。
郭湘點頭,現在還不像後世有電腦記錄,都是靠手寫,然後藥房的人拿單抓藥,拿聊藥就放在一個的塑料框裏,護士就根據這個給病人輸液或是吃藥,搞錯還是有可能的。
昨他們又是自己去拿的藥,責任自然是由他們自己負,不關藥房饒事兒。
不過那個中年護士……,不會是她故意的吧?
不太可能,這可是一條人命,她不敢這麽幹。
“現在怎麽辦?要是真是張婉,那她的醫學生涯算是毀了。”林芳擔心地道。
她和張婉雖然不是同專業,不過在宿舍住了幾年關係很不錯,後來來了章慧和郭湘,章慧就不提了,和郭湘也是蠻要好的,而且郭湘本來年紀也比她們大,出了事兒還是覺得找她商量比較好。
“先別慌,也許不是她。”郭湘安慰林芳,“其實昨我看見張婉和一個護士在藥房,張婉拿的什麽藥我不知道,可是那個護士拿的藥裏就贏甲硝唑’……”
郭湘頓了一下,昨自己是通過透視看見的,這怎麽跟人解釋?
“真的?那太好了,你去跟他們一下。”林芳大喜,以為找到證人了。
“不過不知道張婉有沒有拿同樣的藥……”郭湘猶豫了一下,想著怎麽圓過去。
“我們去問問就知道了。”林芳道。
“等一下,我去一下藥房!”郭湘道,要先弄清楚自己能不能作證,不然到時候反被是做假證就不好了。
“去藥房幹什麽?”林芳不解。
“沒事兒,我很快就回來!”郭湘了一句,先去藥房正門看了一下,藥房不像後世那樣是透明櫃台,現在的是封閉的,如果沒有透視一般人是看不見裏麵的。
郭湘看了看這邊上的格局,後麵是住院部,她從那個門出去,繞過去看了一下,藥房在那邊是有窗戶的,透過窗子可以看到裏麵。
郭湘放心了,這下就是出來也不會留下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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