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看了老婆幾眼，然後試探性作死的問了一句。
“那……今晚……那啥……”
“嗯，你去洗澡吧，我來收拾廚房。”
鄭熊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晚上九點，趙川已經飛到了千裏之外的B市，費了半勁，終於敲開了卓然家的大門。
卓然，五十歲，特級教師！
“卓老師，這麽晚打擾您，實在抱歉，我的來意已經過了，您放心，我們童心中學還是非常有實力的，目前已經邀請了好幾位特級教師，比如H市的崔靜萍老師，她和您應該還是同學吧？”
“崔靜萍答應你們了？”
“哦，實話實啊，崔老師還沒完全答應，不過是春節期間會親自去看看。”
卓然一臉的不相信，仙養和H市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崔靜萍怎麽可能會答應對方去十八線城市發展呢？他蹙眉掏出手機，撥通了崔靜萍的電話，想要當場打一下趙川的臉。
“喂，靜萍啊？我想和你核實一下，有個叫趙川的，你答應去仙養那邊的學校看看？什麽？你已經決定跳槽了？好的，那我知道了……”
還在皺眉的卓然正準備掛電話，又多問了一句。
“你在夜跑嗎？怎麽喘的那麽厲害啊？大半夜還運動啊？哎呦這個我告訴你啊……”
話沒完，電話裏已經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趙川聳聳肩看向卓然，卓然略微思慮了一下，也跟著點零頭。
“那好吧，既然靜萍都去了，你也邀請了其他人，那我就跟著湊湊熱鬧去，不定還真能搞出一個什麽明星高校呢……”
……
辭別了卓然之後，趙川連夜又飛到了S市，趁著還沒亮，趕緊找地方休息調整，等早上7點，他已經守候在了覃雪紅家的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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