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淚珠從沈月娥眼裏滾滾滴落,潘一銘竟不知道,原來女孩兒掉起眼淚來,是這麽惹人疼惜。
葉溫良說呂主簿要對付草兒,然後就出了這樣一樁事,這明顯是個圈套啊!
隻是呂主簿這次出乎意料,沒從蘇草的買賣上動手,而是從長清觀找了個突破點。
“這是個圈套!”
潘一銘安慰沈月娥:“除了玉寧,還有我和喻兄,不會讓草兒妹妹出事的。”
他不提喻潤澤還好,一提喻潤澤,沈月娥目光裏多出了幽怨的神色。
“呂捕快說,抓草兒的緝捕令,是喻縣令和什麽同知大人親自蓋了印鑒的,喻公子他能幫上忙嗎?”
“這,怎麽可能?我爹抓草兒,我家老太太也不會答應。”
喻潤澤嚇一跳,這話一說出口,頓時感覺不對:“不是啊!同知?哪個同知大人?府衙那邊的同知怎麽會摻合進這件事?”
喻潤澤變了臉色,看向潘一銘。
潘一銘也神色凝重了起來:“潤澤,府衙的同知怎麽會這麽巧來了縣城?憑一個小小的呂主簿,有這麽大手筆,能布下這等天羅地網嗎?”
“是他!”
喻潤澤白了臉色:“那天在福祥記酒樓,那個煞星一出現,我就知道準沒好事兒。”
蘇草被抓走了,沈玉寧心亂如麻!
他想起了那天在福祥記酒樓的慶賀宴上,那雙陰鷙的眼神鎖在了蘇草身上,那是凶獸盯上了獵物的眼神。
對上一個讓潘一銘和喻潤都忌憚的人,沈玉寧發現自己束手無策,連保護蘇草的能力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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