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潤澤隻感覺此事透著古怪,捏著信想問是誰讓捎給他的,一仰頭給他塞信的子跑得沒影了。
救蘇草要緊,他沒來得及拆信,急匆匆往家裏趕。
喻潤澤急著回家告訴喻老太君,蘇草犯案被緝拿了,卻不知道,喻家老太太黑前就得了消息。
色昏暗,佛堂裏燃著嫋嫋檀香,喻縣令一回府,老太太屋裏的婆子就來找他去一趟佛堂。
一進佛堂,喻縣令瞧見了那個坐在蒲團上敲木香的背影。
“娘,你喊兒子來佛堂做什麽?”
喻老太太睜開眼睛:“縣令大人且看看,老身桌上擺的是什麽?”
老太太突然喊他縣令大人,讓喻縣令頓時慌了,誠惶誠恐:“娘,您折煞兒了!是不是兒子犯下了什麽大錯?”
“是,你犯下了大錯!”
喻老太太敲了下木魚,冷哼一聲:“案桌上擺的是一尊玉佛,這尊玉佛,是杏花村那個丫頭送老身的,就是老身壽宴時,澤兒帶回來的那個。”
“是給娘獻鬆鶴延年生辰蛋糕那個蘇姑娘?她一個丫頭,哪來的銀子買這麽貴重的禮物送娘這尊玉佛?”
喻縣令終於意識到不對了,猛然回過神來:“不對!昨有個漢子狀告杏花村蘇草傷人至死,然後恰好同知大人也來縣衙公幹,一聽傷人至死的丫頭那般惡毒,就跟兒子一起蓋下了印鑒,讓縣衙捕快跑一趟杏花村,已經將犯人蘇草捉拿歸案。難道這個蘇草,就是給娘獻生辰蛋糕那個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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