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一挺,便直直的貫穿,郎韻那哭聲瞬間一滯,大腦頓時處於死機狀態,但繼而又哭了起來,還是發了狠的哭得凶!
但她哭得越凶,白夙那帶著抹懲罰性的動作挺得越凶,一下接著一下的又重又深。
這場掠奪式的索取一直持續不斷,直到,月半高懸……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一般的,車子已經停在了別墅的門口好一陣了,所有的傭人和林伯以及那前排的人全都嚴謹的站在門口。
目不斜視,連呼吸都刻意的放淺,直到了後車門緩緩的被打開,白夙抱著被風衣遮蓋住的郎韻出來。
白夙那略微淩亂的衣衫,下身卻是整齊的西褲。
成承小心翼翼的暼了一眼白少懷裏的郎韻一眼,這是昏迷了,還是睡著了?
林伯輕輕走上前,帶著抹猶豫的恭敬出聲,“白少,是否要請醫生?”
白夙微微暼了一眼懷裏那有著均勻的呼吸聲的郎韻,淡淡的開口“不用了,今晚誰都不準出來。”
“是!”
眾人恭敬的回答後,便迅速的消失,該幹嘛的幹嘛,但絕對的不會再出現在這裏。
白夙把郎韻放在床上後,便向陽台上走去,緩緩的拿出煙盒出來,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夾住煙,停頓了許久,卻並沒有點燃。
那深邃的眸子望向遠方,臉色隱在灰暗的光線下,使人看不出他的神色,但那身影卻透著抹孤傲和沉寂。
郎韻醒來後,看到的便是這麽一副畫麵,想著剛才他對自己做的事情,郎韻心裏的憤怒就止不住的往腦門裏直竄。
拿起身旁的一個枕頭,郎韻便狠狠的向白夙扔了過去,但無疑,一個區區的枕頭對白夙來說,根本對他造不成任何的實質性傷害。
更別提連他身體都沒有碰到過!
白夙緩緩的轉身,先是低眸暼了一眼那靜靜的躺在離他腳邊沒幾步遠的枕頭後,方才把目光移到那床上,那正用著憤怒的目光怒視自己的郎韻。
如墨的眸子裏看不出任何情緒,但那臉色卻透著幾分凜冽,那低沉的嗓音在著寂靜非常的房間裏響起,卻不顯得突兀。
“你就這點能耐?”
郎韻心口猛的一滯,雙手更是死死的揪緊床單,那憤恨的目光直直的和白夙對視著,她要是手裏有槍或者是刀的話,她會用枕頭麽!
“有這點能耐的話,還不如去弄一桌飯菜毒死我。”
白夙那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沒有任何玩笑之意,還夾雜著少許的認真。
郎韻眉頭輕皺,繼而又緩緩的鬆開,對啊。她怎麽沒有想到!
可是,當來到樓下後,郎韻就想逃走,但是,當暼到那前院裏的那些警衛後,她明智的果斷放棄,這跟孫猴子逃掉佛祖的五指山的困難度沒什麽區別。
當來到那豪華又幹淨的廚房後,除了廚房該有的東西,他說的那些毒藥,哪怕是耗子藥都沒有!
郎韻氣急敗壞的搗鼓著,都差把他這裏翻了個天了,都沒有看到一丁點的毒藥過。
難怪他會這麽說,明明沒有毒藥!方才如此有恃無恐!
可是,郎韻卻覺得,就憑自己的“廚藝”,哪怕是沒有毒藥,她也能給他吃死!
廚房裏的乒乒乓乓的刺耳聲令樓上的白夙眉頭緊皺,放下手裏頭剛弄好的,耽誤了許久的文件。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