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個二十五歲的大叔懂?”郎韻斜眼望他。
一句大叔,白夙眸子猛的沉下去,想起她那聲“以南哥哥”,信步來到床前,拿過她抱著的枕頭。
“你剛才說我不行,嗯~”
那危險的氣息襲來,郎韻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此刻有些危險,想要起身,肩膀卻被白夙反扣住。
那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撩撥起她耳旁的發,氣溫瞬間升高。
“那我就來讓你重溫一次,我到底行不行!”
郎韻臉色刷的變紅,話語也有些結巴,“別,咱們有好好好說,別亂來,不然的話我就……我就……”
“你就怎麽樣?”
郎韻那毫無威脅力度的拳頭揚起,白夙嘴角難得的上揚。
“你的能耐,還真是一次比一次的讓我刷新三觀認知。”
“你……唔……”
白夙卻不再跟她廢話,薄唇狠狠的堵住她那飽滿的唇,力量的懸殊,讓郎韻再次被他給剝幹淨。
沒有任何準備的前戲,掐住她的細腰,下身便沉沉的挺進。
“下次再讓我聽見你說那句話,我讓你死在床上……”帶著抹喘息,白夙那警告性十足的話語熾熱的在她耳旁響起。
郎韻很是無辜,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什麽。
暗夜很沉,無風,也無月……
[曼易,救我!]
曼易剛趕完通告,便收到郎韻這麽一句短信,急匆匆的趕來她定位下來的醫院,卻看到那享受著豪華空間的人正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
曼易臉色沉下來,這麽悠閑,救個毛!
狠敲了一下郎韻的頭,曼易臉色不佳的瞪著她,“你要我來救你,就是來看你過得有多舒暢?”
“沒有,沒有。”
“你被摘腎了?”
“……差不多了。”郎韻有氣無力的搭話,那個狼性男人,簡直一整晚沒有讓她睡過!
看著她那副表情,再聞到房間內傳來的曖昧氣息,曼易大概明白了是什麽事情。
“臭丫頭!讓我趕來,虐狗呢!”
“哪有!我昨晚可是受傷了。”郎韻揉了揉頭,一醒來,便隻有她一個人了,簡單的和她說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聽到她竟然又被她那毒父打,曼易緊張的趕緊上前查探她的傷勢,但看到她那稀稀疏疏的吻痕後,有些不自然的趕緊放開。
“我看你小生活過得挺滋潤的嘛!”曼易冷笑。
郎韻無辜,可憐兮兮的望著她,“沒有,我是無辜的,好曼易,你帶我私奔去吧。”
“私奔??!!”
“嗯嗯,對啊,隨你帶我去浪跡天涯海角,都可以的!”郎韻點頭如搗蒜。
雖然知道自己對白夙有用,他不會輕易的讓自己離開,但是,再這麽下去的話,她和被摘腎也差不多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然後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
“對啊!”
曼易,“……”
“白家的人會輕易的容許你離開麽,白夙那強勢男人會答應讓你離開?還有你那個地獄般的家。”
“才不管了,總比被他們逼瘋的強!”
想著雖然逃跑計劃有點不現實,但看著郎韻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行吧,我先去查一下我卡裏還有多少錢。”
“好曼易,不虧是我好閨蜜!”郎韻高興得想要抱她,卻被曼易嫌棄的擋住她。
等著離開醫院的時候,卻又被那小護士圍觀,“哎,你可出來了,昨晚你那情夫精力可真旺盛啊,一整晚……”
第010你為什麽還不來
郎韻無語。
有種想死的衝動,捂住通紅的臉,拉著壞笑的曼易就趕緊走。
出了醫院後,曼易進了一家商場,看著她手裏拿著一東西上車後,郎韻微微疑惑,“你買了什麽?”
曼易上車催促她道:“先別管那麽多了,上車。”
車緩緩的向高速公路上飛馳,郎韻還沒有因為離開高興完,便見曼易眉頭緊皺。
“我們被跟蹤了!”
“啊?誰?不會是白夙那家夥吧!”郎韻趕緊的回頭,卻見有好幾輛車跟在她們身後。
突然,後麵的車迅速的超車,不得不逼停曼易,那車上迅速下來好幾個彪頭大漢,還有一個郎韻很熟悉的人。
她的同父異母的妹妹,郎溪。
“嘖嘖,我的好姐姐,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郎韻他們下車後,便被郎溪逼近,郎韻冷著張臉,“你來這裏幹什麽!”
吹了吹那火紅色的指甲,一頭成熟的波浪卷,郎溪那嘴角淡淡的露出一抹冷笑。
這完全不像是一個才十七歲的女孩該有的形象!
“我隻是想和姐姐談談呢。”
談?鬼才相信,有人在高速公路上逼停談話的麽!
“我可沒時間和你談話,讓你的人讓開!”郎韻半點對這個有一絲血脈關係的妹妹有好感過,和她那狠毒的老媽一樣。
看一眼都覺得辣眼睛!
“你說!昨晚,為什麽白夙會陪你進來拿東西!”郎溪那臉色突然陰狠起來。
郎韻微微一愣,合著是因為他!這個花癡,她喜歡白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怎麽,弟弟陪嫂子來拿東西,很奇怪?”
“那他怎麽又會送你進醫院!還待在醫院今早才出來!!”郎溪明顯的不信,眸子裏的怨毒更加的深了幾分。
郎韻無語,直接不想和她廢話,“讓開!”
卻感覺到一陣掌風向她臉邊襲來,“啪”的一聲,郎韻躲閃不及,臉上狠狠的被郎溪打了一掌,曼易準備上前幫郎韻。
卻被那幾個大漢攔住。
頭皮猛的一疼,郎溪直接扯住郎韻的頭發,令她半跪在地,那狠毒的嗓音伴隨著冷笑,“嗬嗬,我的好姐姐,低賤的人,就該做低賤的事,給我跪好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