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的是救星,卻沒有想到,是把自己推向風頭浪尖的根本動力。
白家,白家……
郎韻突然想清楚了,在他們白家人眼裏,她從來都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什麽痛苦,都是隻會施加在她的身上。
被白青亦利用完,又被白夙利用,嗬嗬,他們白家打的一手好牌。
欺騙,被利用,永遠的逃不脫的被利用。
喉嚨突然感覺到腥甜,那些嘲諷譏笑的麵龐逐漸變得模糊不清,眼前突然一黑,郎韻那身子軟軟的倒下,徹底陷入昏迷。
白夙突然感覺到身旁的身子不斷地下滑,反射性的攬緊,轉眸,卻望到郎韻那臉色蒼白,緊閉著眸子已經昏迷過去的麵孔。
眸子,猛的一緊,心,突然慌亂。
白夙顧不上那些不斷拍攝的燈光,彎腰,直接打橫抱起郎韻,疾步向車的方向跑去,臉色陰翳,狠踩油門,車子便迅速的朝醫院飛馳而去。
而那些記者,因為有警衛攔住,並沒有追上來。
高級醫院,七樓。
程以南真心的不想再如此頻繁的看到白夙了,因為他一出現,必會帶著那個受傷的女人。
這次,他果然沒有猜錯,有些同情的看著病床上那緊閉著眸子的女人。
一邊把聽診器拿下來,程以南輕皺著眉頭翻了一下郎韻的眼皮。
一邊吩咐著身旁的護士準備的藥品,一邊正準備解郎韻的衣領。
“你幹什麽!”白夙那幽冷的嗓音傳來,程以南手猛的一滯,收回手,扶了扶眼鏡。
挑眉看向他,“給她把衣領最頂端的兩顆扣子解了,保持她呼吸通暢。”
真是占有欲極強的家夥,簡稱小氣男人。
白夙頓了一下,走過去給她解衣領,碰到那微弱的呼吸的胸膛,他那深邃的眸子閃現過一抹暗光。
“她這是處於極度氣憤、情緒極度激動的情況下,簡稱氣急攻心,才導致的昏迷,但狀況還不算嚴重,待會我給她開些藥來輸液,你守著。”
程以南覺得,自己都能服了白夙,能把她氣到昏迷,不會是想硬上弓,然後把她給氣的吧。
鑒於之前白夙的各種“惡習”,所以,程以南這次想到的,也就隻能是這個了,有些同情郎韻。
“她神經線太敏感,有些脆弱,經不起刺激,由於血管的收縮和舒張功能發生短暫性障礙,引起腦部暫時性缺血所致,所以,你還是少令她過激。”
“開藥!”白夙幽幽的目光射來,程以南訕訕摸鼻,等護士把藥給帶來後,他親自動手,給郎韻輸液。
當針頭紮進她的手背時,明顯的見她眉頭皺起一團,麵色不安,被子無意識的被她踢掉。
這次,程以南沒有叫他幫忙蓋上,白夙自己拉過被子給她蓋好,惹得程以南不禁望了他好幾眼。
“夙,這麽對一個柔弱的女人,真的好麽?”正要出去的程以南還是因為同情郎韻,而禁不住的開口。
轉眸望向白夙,卻見他眸子裏無波,連表情都沒有顯露分毫,程以南嗤笑一聲,搖搖頭離開。
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衣領,白夙把外套隨意的扔在椅子上,深深的望了一眼病床上那張蒼白的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