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走後門?”郎韻自嘲。
白夙撐起身子,雙手托著下巴,意味深長的盯著她,“不是,我給你成功的契機,給你培訓,但是,還得靠你的實力,所以,這不算走後門。”
郎韻不自然的移開目光,低垂著眸子思考。
如今,她處於一個惡劣至極的環境中,的確,白夙給的好處過於誘人,但是,她真的要靠他,才能實現自己的成功嗎?
“我記得,你弟弟,他還有先天性心髒病吧,已經錯過了治療的最佳時期,還過著物質匱乏的生活,你這當姐姐的,夠負責麽。”
“我可以給他最好的治療,最好的教育,和最好的生活,這些,還不夠打動你?”
“我的耐心有限,軟的不行的話,就別怪我來硬的。”
白夙那最後一句話,無疑是在她的心裏打起了警鍾,緊張的抬眸,望向他那平靜的眸子裏,但是,卻暗藏鋒芒。
雙手快被她自己給握變形了,終於,在現實的殘酷性下,她隻能屈服。
“我……我和你合作。”
仿佛解脫,卻更想是新的束縛,郎韻感覺自己的人生,無疑是被翻來覆去的利用,但這利用,卻是她自己願意的。
白夙滿意的起身,雙手撐在桌子上,俯下身來,湊近郎韻,“那把它簽了,記住,這件事,不能讓白家那邊的任何人知道,任何人!可懂?”
“知……知道。”被那抹強迫性的目光盯住,郎韻有些呼吸困難。
“還有,繼續在白青亦那裏盤旋,我會處理媒體的事件,讓他不會對你怎麽樣的,你隻要給他製造個假象就可以,至於怎麽做,你自己掂量。”
“以後的事情,我會讓成承告訴你,必要時,我才出麵,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說完,白夙那高貴而又優雅的身姿緩緩的向樓上走去,郎韻半響了都還沒有回過神。
顫抖著手,簽下自己的名字後,郎韻感覺就像把自己的整個人生給搭進去了一般。
有些無力的呆坐著,成承不知道從哪裏串出來,收回那份文件。
“郎小姐,白少吩咐了,你今晚在這休息。”
郎韻奇怪的望著成承,既然合作談成了,自己為什麽還要在他這裏休息,不嫌膈應得慌麽!
決定不想搭理他,起身,郎韻就想離開。
“郎小姐,你的寵物狗還在白少的臥室裏。”
成承這麽一句話,成功的令郎韻停下腳步,差點忘了,還有嘟嘟。
雙手死死的握緊,又無力的鬆開,郎韻臉色不鬱的疾步上樓。
腹黑對於白夙來說,很是適合他,難聽點,就是奸詐!
推開他的房門,卻見他正沐浴出來,赤裸著上半身,下身隻裹著白色浴巾。
那還沒擦幹的水珠順著他那誘人的胸膛往下,郎韻感覺眼睛有點受刺激,忙慌亂的移開目光。
“嘟嘟呢?”
白夙並沒有立刻回答她,信步向她走來,郎韻腳步不住的後退,直到後背貼近冰涼的牆後,想逃,白夙那圍攏過來的長臂徑直禁錮住她。
讓她退無可退。
那深邃的眸子盯進她那慌亂的眸子裏,白夙突然失笑,那邪魅的笑容仿佛令世間萬物都為之失色。
但那笑容卻宛如曇花一現,迅速的消失,仿佛隻是郎韻的錯覺。
妖孽,簡直就是禍害遺千年的妖孽!
“我有潔癖,很嚴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