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韻強忍住內心的怒火,冷聲道:“在路上遇到他,他順便帶我回來而已。”
“順便?”那若有若無的低喃卻透著一抹危險的氣息。
“我說了,可以放手了吧。”擰不過他,郎韻從牙縫裏擠出來這麽一句話。
白夙卻並沒有移開手,反而湊到她的脖頸處,猛的啃咬了一口,滿意的見到她脖頸上留下了屬於自己的烙印後,方才放開她。
“以後,離那些雄性動物遠些,我不喜歡看到你和他們在一起。”
話語,透著霸道和強權,仿佛郎韻是他的專屬物一般。
“你不也是雄性動物?”郎韻氣極,陰陽怪氣的堵了他一下,但和這個小氣男人作對,沒好下場。
放在她胸前的手猛的加大了力度,惹得郎韻驚叫了一聲。
“是不是我對你太放縱了,欠調教,嗯?”
那尾音拖著極其的長,引得郎韻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有放縱過我?笑話!”但是,若是以前,郎韻可能會忍氣吞聲,但是今天,她像是吃了炸藥似的,再次頂撞了白夙。
深邃的眸子輕輕眯起,看著這近在咫尺的小臉,他自然看出她的憤怒。
他損失商人的利益方才和雨季媒體談攏,這才剛過來,便見她從另外一個男人的車上下來,再加上早上的事情。
他能不生氣?
若是以前,他早就不管不顧的給她“懲罰”了,但是,現在的他,顧慮太多。
這都已經不像他了。
放在她胸前的手仿佛故意的輕輕劃了一個圈,滿意的見到她臉色一滯,白夙方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喜歡聽話的女人。”
那低沉的嗓音,在耳邊輕輕響起,郎韻見他收了手,立刻迅速彈起,邊整理淩亂的衣服,邊冷漠的盯向他。
“那不好意思,讓白總失望了,我是個不聽話的女人。”
說完,她便想打開車門,身子卻猛的被他拽住,白夙那陰翳的眸子逼近,感受到他渾身散發的冷冽氣息,他生氣了。
“你再說一遍。”
低沉的嗓音聽不出喜怒,但卻能感受到他那話語裏的凜冽和危險。
郎韻心裏暗自驚了一下,逼迫自己移開那淩厲的目光,正要開口,唇卻猛的被他堵住,接著,便是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
“唔……”
飛快的移開,白夙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視自己後,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摩挲上她那被咬破的唇,冷冽而透著低沉的話語緩緩從他那薄唇吐出。
“別試圖打破我的耐心,要不是因為你,我不會一二再再而三的容忍,但不代表我沒有底限。”
“嗬嗬……因為我?真是榮幸!”諷刺和冷笑混雜在一起,郎韻那冷嘲熱諷的表情令白夙輕眯了一下眸子。
“你就是這樣,以自我為中心,你的利益,永遠比其他還重要,而我,還不是因為隻是你的利用工具而已,但是,不是你的附屬品,你的霸道和強勢,不該濫用在我身上,我是人,不是你的東西!你沒有任何權力去管我!”
冷冷的和白夙對視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