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一腳踩在宮煌腳上後,任米便想羞憤得離開,但身子卻被宮煌攬住,不讓她走。
白夙不知道,自己一打開門,就能看到一副好戲,宮煌眸子裏的情欲逐漸化為清明,這個暴力女,總能令他輕易的有欲望的衝動。
扭頭暼向那個壞事的家夥,見他還一副慵懶得仿佛看平常事情似的輕靠在門邊盯著他們,宮煌連腳下的痛都忍了。
陰陽怪氣的瞪向那個優雅的男人。
“看完了麽?”
“你們完事了?”卻沒有想,白夙淡淡的開口,大有一種他們若繼續辦事,他不介意繼續看下去的話頭。
宮煌瞬間咬牙切齒的死死盯著那個不厚道的家夥,從牙縫裏擠出來這麽一句話,“要不要給你點福利,看一整套活春宮!!”
白夙嘴角微微上揚,很認真的點點頭,見宮煌和任米的臉色都黑了下去,他方才慵懶的離開門邊,一手斜插在褲兜裏。
一手漫不經心的揮揮手,“我怕長針眼,你們繼續。”
直到沒有了白夙的身影後,別讓我遇到你的好事,不然……哼哼!宮煌陰翳的盯著白夙消失的方向看了一下眼後,方才把目光瞪向那個同樣怒視著他的女人。
“你還真是長本事了哈,先是摔我,然後又踩我,暴力女,誰受得了你的臭脾氣。”
“說得像你受得了似的,誰讓你亂吻我,也不嫌惡心!”
“你說誰惡心?”從牙縫裏擠出來這麽一句話後,宮煌臉色鐵青的盯著任米,那臉色恐怖至極,大有一種任米說出來是他後,他便會生吞了她似的。
“不是你,難道是我?”任米卻並不懼他那恐怖的臉色,十分厭惡的掙紮開自己的手,卻沒能如願,手上的力道又緊了幾分。
拽得她手腕生疼,任米怒視著他,“給老娘放手!!你個變態大叔!!花花公子!!你那張嘴,也不知吻過多少女人,誰知道會不會傳染給我艾滋病還是什麽的病毒,不是惡心是什麽!!”
任米越說越氣,感覺心裏莫名其妙的堵的慌,又憋屈,她口不擇言的便脫口而出。
宮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臉色難看得像是午夜裏的惡魔。
狠狠的把她給抵在牆上,宮煌一字一句的從牙縫裏擠出來一句話,“我、從、來、沒、有、吻、過、其、他、女、人!!!!”
怒火,在他眸子裏沸騰著,“還有,你是第一個我吻的女人,敢說我惡心是吧,那好,我就讓你惡心個夠!!”
說完,不理任米那驚訝至極的臉色,唇,再次吻了下來,粗暴而又強勢,霸道沒絲毫溫柔可言。
任米牙關都被他撞得生疼,唇更加是被他粗魯的吻到紅腫,一時空有的跆拳道,竟然派不上任何用場。
隻是因為那個暴怒的男人,把她禁錮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吻到她窒息,嘴不由得張開,那靈活的舌,便飛快的滑入,狠狠的掠奪著她口腔裏屬於她的氣息。
那帶著暴怒的掠奪,令任米又氣又驚,更加是,心裏那明顯不正常的跳動,很是飛快……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