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程以南帶著護士趕了過來,開始為白夙做檢查。
郎韻退出病房,陪了白夙一晚上,直到下午才頂不住睡了過去。
揉揉眉心,郎韻走到自動販賣機前,給自己買了杯咖啡。
一杯咖啡還沒有喝完,胃裏的那股惡心感再次襲來,郎韻臉色白了一下,半撐在旁邊的垃圾桶幹嘔了幾下,嘴裏直泛酸水,她從昨晚到現在,什麽東西都沒有吃。
程以南從加護病房裏走出來,臉上的笑意也格外讓人安心。
但暼到郎韻那不對勁的臉色後,有些擔心的盯著她,“沒事吧?”
郎韻緩了許久,方才把心裏的惡心感給壓了下去,按理說,冰淇淋吃多了,但昨晚也沒吐出什麽,怎麽今天還難受?
“沒事,吃壞肚子了。”郎韻搖搖頭,抬眸望向他,“夙沒事吧?”
“放心吧,身體一切正常,等傷口拆線就可以出院了,這段時間還需要靜養。”
“嗯。”
郎韻點點頭,也算是徹底放心了。
“昨天沒睡好吧?”程以南看著郎韻有些蒼白的臉,“一會兒到休息室睡一覺,晚上我給你們送飯。別白夙沒事,你倒累壞了。”
從昨晚一直守到現在,眼前這個女人令人敬佩。
同時,程以南也慶幸白夙那個冷血動物能遇到郎韻,並最終走到一起。
“嗯,我知道。”
雖然累,但她並沒有什麽睡意。
護士做好收尾工作,陸續走出來,程以南用下巴指了一下病房,“進去吧。”
回到加護病房,監護儀器已經撤掉,床頭稍微調高了些,白夙淺笑地看著她。
郎韻網站和他那淺笑,透著邪魅,一時竟然晃了眼。
郎韻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麽,沉默了一會兒,才問:“喝水嗎?”
“過來。”白夙聲音不高,已經沒有了剛醒來的沙啞,嘴角淺淺的弧度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柔。
郎韻抿了下嘴角,走過去,在走到離床邊一步遠的時候,被白夙伸手一拉,整個人壓在白夙身上,熟悉的古檀香帶著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旖旎卻有些遙遠。
傷口在相擁時被碰到,白夙皺了下眉,雖然有些悶疼,但他更想抱著身前的這個人,“抱歉,讓你擔心了,我也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
這次的狙擊顯然是和他與宮煌談的那單生意有關,對方一看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但他一直藏在幕後,做事也很低調,按理說應該沒有人知道他參與其中。
所以他也沒多防備,才會被人追得措手不及,郎韻微微歎了口氣,側身將中心放到床上,盡量不去壓到秦謙銳。
“為什麽會有人要殺你?你做了什麽?”也許有些事她不應該多問,但心理總有個結,讓她非常難受。
白夙考慮了一下,單手抱緊郎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一下一下的,顯得無限的溫柔。
沒有回避地將事情說給她聽,“你可能不知道成宗胥是做什麽的,他和宮煌,以及我,關係很好,這幾年我一直和成宗胥有合作,上次在法國遇到他,也是因為我們準備搶一個大單子,宮煌接手,我和成宗胥實施而已……”
白夙慢慢地解釋著,讓郎韻知道他在做什麽。但至於其中牽涉到的政治關係和危險,則被他簡單的帶過。免得讓郎韻更擔心。
郎韻安靜地聽他說話,聽到上次法國的事情,那個桃花眼的男人,原來,他帶她去參加那個宴會,果真不是簡單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