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夙死了或重傷,那勢必影響到白氏家族,到時候白氏股價大跌,白青失了這個支撐,他們還有機會翻身。
在這場無形的搶奪最有利的,無疑是白青亦,宮煌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發狠至此,看來,是有內奸了。
想來,他們是得到了什麽消息,畢竟白夙不可能天天帶著把槍在身邊,也不可能在車子裏藏武器。更不可能天天讓保鏢跟隨。
“這次是我疏忽了,幸好你沒事,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麽和他們交待。”
宮煌無奈地歎了口氣,如果他當時再慢一步,都很難想像會是什麽樣的結果。
而看到郎韻還有關心白夙的人的擔心,宮煌就很是自責。
“這次隻是意外,別放在心上。現在把那單生意拿到手是關鍵。”
白夙淡淡的開口,深邃的眸子裏毫無波瀾,仿佛對於那晚的槍火之戰絲毫感覺都沒有。
但畢竟,這麽多年來,他什麽樣的場麵沒有見過,比這更驚心動魄的事情多了去。
這次他自己也沒提前防範,不能全怪在宮煌身上。
以前沒發生過這樣的事,他也沒上心,自己倒沒什麽,隻是嚇到了郎韻。
這讓白夙不禁考慮在車子裏放把槍防身的可行性。
“嗯,生意那邊我會盯著,應該不會有什麽意外,你不用擔心。至於白青亦和肖申克那邊,我會處理。”
宮煌低聲道,臉色透著股陰翳,看來,那兩個逐漸浮現出水麵的人,越發的急躁了。
“嗯,你也小心些。”對於宮煌的能力和手段,白夙沒有任何懷疑。
“知道了,你好好養著。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宮煌站起身,拍拍白夙的肩膀,準備離開。
簡單衝了澡的郎韻從浴室走出來,見宮煌拿過外套,便客氣地問了一句,“要回去了?”
“嗯,白夙就麻煩你了,保鏢我讓他們繼續守著,要什麽東西可以讓他們去買。”
“好,慢走。”
郎韻點點頭。
宮煌頓了頓,沒再多說什麽,轉身離開病房。
因為白夙受了傷,七月第底的頒獎禮也陸續開始,作為熱門人選的郎韻自然也不能缺席。對此,郎韻在想那個時候,白夙能否出院。
郎韻一直留在醫院裏照顧白夙,也算是給自己放了個假。
白夙看報紙的時候,郎韻就坐在一邊看劇本。
晚上宮煌會把要簽字的文件拿到醫院來,並向白夙匯報公司的情況。
郎韻雖然對公司經營的部分聽不太懂,但也會陪白夙坐著,聽宮煌說完。
住院的日子悠閑卻也有些無聊,不過兩個人在一起,無論做什麽,都會覺得很溫馨。
陽光充足的下午,郎韻坐在床邊給白夙削蘋果,白夙翻著手上的文件,偶爾用鋼筆在上麵劃出不合理的地方。
寧靜安穩的午後,唯有那沉默卻很是和諧的身影靜謐而美好。
白夙揉了揉發澀的眉間,把手裏處理好的文件放到一邊,轉眸,深邃的眸子一緊,認真而仔細的盯著那正在給他削蘋果的人兒。
她好像,瘦了。
感受到那抹熾熱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哪怕是習慣了的郎韻,手下也不禁一抖,差點把刀怵在手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