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郎韻傷害隆意的事情被白夙掩藏得很好,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醫院是個人多嘴雜的地方。
溫雅知道郎韻那強大的報複心之後,還是微微的驚訝了一下,尤其當知道郎韻要見她的時候,她就更加的驚訝了。
她肯定不是怕郎韻報複,隻是如今的郎韻好像已經陷入了某種執拗的癲狂。
她覺得和瘋子說話會浪費精神。
而且,狗急了都跳牆,她可不想成為下一個隆意,就隆意那個白癡才會中她的招。
她自然是恨郎韻的,因為郎韻把白夙搶走了,本來,他們可以結婚的,但是,就是因為她!!
而她如今,什麽都沒有!
白夙更加是連看她一眼都不曾,這令她抓狂和憤恨。
但是,聽著郎韻的給的誘惑,她又實在是心動,而且,她還有著另一個打算,就是讓郎韻徹底的在這世界上消失!
兩人約定的地方是醫院樓下的一個小咖啡館,隻是因為郎韻身邊的保鏢人數增多,而且,白夙不允許她再見其他無關的人,或者是讓什麽人見她。
而這次,郎韻自然用了她自己的方法,讓程以南傳話,以及得以出來,並且見到了溫雅,隻是,保鏢不能離身。
這是程以南傳回來的唯一守則!
溫雅那審視的目光一直凝在郎韻身上,臉色有抹深沉。
暼了一眼她旁邊的幾個保鏢,溫雅臉色有些不好,“不是說找我有事麽,你這是什麽意思?”
不滿的目光盯向那幾個保鏢身上,郎韻卻是麵無表情的直直的盯著溫雅,仿佛要從她身上盯出一個窟窿似的。
盯得溫雅不禁直皺著眉頭扭過頭來望她,“你這麽看著我幹嘛!”
郎韻卻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來,沒有回答她,反而回頭,衝身旁的幾個保鏢輕聲說道:“我和溫小姐還有事情要談,你們去外麵吧。”
“郎小姐,少爺吩咐過,不能讓您離開我們的視線。”
一個保鏢畢恭畢敬的鞠躬回答道。
郎韻輕眯了一下不悅的眸子,繼而又諷刺性勾了勾唇,他還真是“好心”!
暼了那些麵無表情的保鏢們,知道他們的堅持,郎韻也不想和他們糾結這些,“那離我十步遠,去後桌的空閑地方坐下休息會,我照樣在你們的視線範圍之內。”
“可是,少爺說……”保鏢立刻覺得不妥,因為這樣子若郎小姐有什麽危險的話,他們不能立刻趕上來救她,若郎小姐光是擦傷點皮毛,他們就直接完了。
郎韻卻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眸子裏的冷光有些詭異的暗沉,“我說了,離我十步遠!”
保鏢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最終仍舊是不動於衷的怵在原地。
“那好,我自己用刀割一下,然後故意告訴你們少爺,你們的失職,你說,他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們?嗯?”
腹黑和冷冽如少爺一般,連那話語的尾音都和少爺差不多相似,這令那些保鏢沒由來的既震驚又恐懼的盯著郎韻。
這郎小姐,是瘋了吧……
但是,對視上她那淩厲的雙眸,保鏢們再次刷新了三觀,近墨者黑,原來是這個道理,這郎小姐發起火來,屬於連她自己都怕的角色。
不敢再說話,保鏢們趕緊離了她們隻有十步遠,尺量都精確到位,這是保鏢的職業操守。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