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終於獲得了自由,但是,白夙的唇直接啃咬著郎韻的脖頸處,那又狠又無情的啃咬像是想要在郎韻身上完完全全的刻上屬於他的烙印一般。
他那攻略之處,帶著又青又紫的痕跡遍布了郎韻的脖頸之處。
再加上那又凶又狠的原始動作,郎韻連唇都顯得蒼白,無力的顫抖著。
怒火中燒的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沒有絲毫顧及郎韻的意思。
“轟”的一聲,伴隨著刺耳的雷鳴聲,瘋狂的雨滴撲打在車窗上,緊接著,那仿佛傾斜一柱的暴風雨終於來臨,隻是來勢洶洶,宛如此刻郎韻正在接受的掠奪。
讓她本就虛弱的身子更加顯得破敗不堪。
身上那粗重的喘息聲,以及那窗外的雨打聲,郎韻都充耳不聞,天地間,仿佛隻剩下了她一個人一般。
她眸子裏的渙散越發的濃烈,無神的眼眶裏沒有絲毫活力。
唇無力的顫抖著,連帶著身心的顫抖,郎韻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處於水和火之中,冰火兩重天的灼傷感令她痛苦的呻吟出來。
但是,失去理智的白夙,隻是以為她是因為情事而不自覺吐露出來的聲響。
這更加的刺激著他的每一根興奮而叫囂著的神經。
身下挺得越發的又狠又快,仿佛要把身下的人徹底貫穿一般,心裏的怒火越發的重,夾雜著濃濃的-火。
隻是黑暗的光線裏,白夙沒有看到郎韻那臉上的血色逐漸抽離,連帶著她的靈魂……
“我……我告訴你,你永遠也別想要離開我!我也不可能讓你離開!……郎韻!你隻能在我身邊,哪怕是囚禁你!你也隻能在我身邊!!”
“想要離開我,不可能!!哪怕你恨我,我也不會放過你!我要讓你永遠的都待在我身邊!”
粗重的喘息聲夾雜著凜冽而嗜血的低吼聲,是白夙那冷冽低沉的宣告話語。
身下不斷地動作著,仿佛要把她鑲嵌自己的身體裏一般,白夙得不到郎韻的任何回應,怒火更甚,身下挺得越凶。
但是,他不知道,郎韻隻是昏迷過去了,不可能聽得到他的話語,即使是沒昏迷,她更加不可能回答他。
兩個人的相愛相殺,止於一個默字。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過了很久很久,久到一個世紀一般的,暴風雨終於停了,連帶著白夙的瘋狂掠奪,也終於停了。
車,已經靜靜地停在了龍淵別墅裏,四周一片的寂靜,白夙打開了車內的燈,待看到那個一身淩亂狼狽不堪的蒼白女人時,他的眸子一緊。
確認她隻是昏迷過去,並沒有發燒後,白夙暗鬆了一口氣,但心裏的怒火還是沒有散去。
趕緊的拿著外套給她裹上,信步離開了車內,抱著單薄的身軀進入了別墅內。
成承和林伯恭候在門口,白夙經過之時,冷聲吩咐道:“啟動所有警衛,把暗室打開。”
“是,少爺。”
“是,白少。”
成承和林伯趕緊恭敬的回答道,身體一直躬著,不敢抬頭,那些仆人也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低。
白夙陰鷙著眸子暼了一眼懷裏緊閉著眼的女人,走上二樓後,卻沒有往臥室去,而且錯過一個樓層隔間,打開了專門為她設計的房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