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韻死死
TK是上市公司,若被掏空,朌價一定狂跌,到時不隻是白家會垮掉,還會牽連所有持股的股東,公司海內外數以萬計的員工也會在轉瞬間失業。
白夙怎麽能這麽做?怎麽可以?難道他不知道,這麽做會牽連多廣嗎?
不,他當然知道,他在商界待了這麽久,怎麽可能不知道?!
他隻是不在乎,他不在乎會傷害到別人!!商人的利益,永遠都是在首位!!
郎韻心痛的閉上眼,臉色煞白,她以為他變了,她是真的以為他變了,可是他還是放不下那些名利,放不下他所謂的野心……
他還和她說過,他會努力改,他是愛她的,然後呢……對啊,他是愛她,但是,他並沒有說,次於商業野心而已。
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她?!
郎韻死死的扶住門框,方才沒能令自己那踉蹌的身子摔倒。
“白夙,看在三叔的份上,我可以不將這些文件交給警方,但是你必須辭掉總裁職位,將錢全數歸還。”
這時,客廳外圍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平靜的開口,平靜的眸子裏暗藏著洶湧,這是白夙的三叔,白歸。
“那樣對我有什麽好處?”白夙看也沒有看他一眼,隻是低沉著嗓音似笑非笑的開口。
“你別不知道好歹,你……”白池一聽到白夙那不知所謂的口吻,頓時惱怒起來,但接受到白夙那懾人的眼神之後,底氣瞬間弱了下去。
“大家辛苦了那麽久,不就是為了錢。”
白歸淡淡的暼了一眼自家的兒子白池一眼,示意他不要插手,仍舊是好心好意的勸告著。
白輝從始至終都是沉默,他對於白夙,早就無能為力了,他的這些頻繁的動作,是他這個沒有用的父親所管轄不了的。
他唯一能做的,是盡他最大的可能,彌補他,給他說話。
不知道那邊的白夙到底說了什麽,惹得一向平靜的白歸終於動了怒。
“白夙!你不要不識好歹,三叔待你不薄,沒想到你卻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
再聽不下去,郎韻將門關了起來,卻仍掩不住外頭的爭吵聲。
現在是掏空,下次呢?
下次他會做出什麽樣的事?她全身發冷,隻覺得心寒。
他始終是放不下權和錢,他始終是想要他的商業野心,她早該想到依他的個性,是不可能甘願做平凡的普通人!
也不可能會願意替人做牛做馬一輩子。
他骨子裏透著王者之氣,是啊,既能為王,又何須棲於他人之下?
她忘了,他是不可能甘於平凡的。
環抱住自己,她茫然的扶著門起身,回頭卻看到昨夜歡愛的大床。
恍惚間,她似乎仍能聽見他在她耳邊輕訴愛語。
我愛你……是啊,可是他卻更愛他的事業,他的野心,他所謂的商人利益。
他怎能這樣做?他以為她知道了會怎麽想?那間接害死人,是不是錯?一味的追求屬於他的利益,而不顧他人的死活,他怎麽可以如此的冷血!心碎了,她卻哭不出來,隻覺得累。
好累好累。
到頭來,還是成空了。
即使愛她又如何?她無法改變他,也無法再繼續留下來看著這一切不斷發生,更無法忍受將來有一天必須再次和他走向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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