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點。”白夙兩手斜插在褲兜裏,慵懶的輕靠在一旁葡萄樹架旁的柱子上,整個人竟然透著抹不羈和痞氣。
郎韻眸子越發的沉,臉色轉了好幾番,“立馬滾。”
“不,在你沒有告訴我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之前,我永遠不會滾。”
白夙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眸子裏的深邃透著股慵懶。
郎韻臉色陰沉下來,雙手死死的握緊,看著白夙那很是淡定的模樣,她就有種想要用鞋底抽他的衝動。
“是不是有什麽關係?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還來問我?”
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她早就該清楚,以他的精明,不可能查不出軟軟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但是,她如今隻能和他打太極,先緩緩。
“嗯,我是知道,但是,我想要你親口和我說。”
“有意思麽?”
“有。”
“……”
“你要點臉行不行。”
白夙似笑非笑,頗為懷念地說:“咱們倆剛認識的時候,你也經常跟我說這句話,結果怎麽樣呢?”
結果這個人完全不知道羞恥,郎韻心想。
“你趕緊滾,我不想鬧得太難看。”
白夙很是淡定,“阿姨留我吃晚飯呢。”
“她什麽時候留你了?”
“你沒在的時候。”
“你……”
郎韻恨不得在他臉上印個大鞋印!
白夙笑道:“你不問問白浪的事情麽?”
郎韻壓著火氣道:“關你屁事!”
白夙被她那火氣給弄得一征,繼而毫不在意的似笑非笑道:“他開始有所懷疑了,你不該去惹他,他不好對付。”
“那也是我的事情。”
冷漠的盯著他,不帶任何情感。
白夙無奈,伸手想要把她耳邊的發給勾上去,卻被她僵硬的躲過。
白夙卻沒有任何在意,無所謂的伸回手,深邃的眸子熾熱的仔細盯著她,“交給我好嗎?其他人我可以不管,但是,白浪不行。”
“怎麽?對你養父有恩情?你白夙可不像一個念舊情的人。”
不無諷刺的開口,郎韻成功的見到白夙眉宇間閃過陰鷙和其他複雜的情緒,但繼而又化為平靜,隻是那深邃的眸子更加顯得深沉。
“我是為了你好,我沒有顧念他的恩情,我隻是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
郎韻臉色陰沉,定定的盯著他不語,不知道該如何繼續這個問題。
她有時候覺得自己害怕白夙,這種害怕不是剛開始認識的時候那種對強者的畏懼,她單純隻是害怕看到白夙,害怕聽到這個人的聲音,因為那會把她好不容易平靜一點的心,又給攪得一團亂。
就如這次他精明的知道,她接下來的計劃,她真的害怕見到他,他太過明智的剖析,總會令她那好不容易的小聰明在他麵前潰不成軍。
每次當她想把所有的經曆都投入生活當中時,他總會時不時地出現,提醒著自己,心裏麵還有一塊地方長期擁堵,怎麽都無法疏通,隻要一想到擁堵的結症,依然會胸口發悶、難以呼吸。
三年的時間,她以為時間已經足夠長了,可她還是不能視白夙如糞土。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