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是被溫雅發現,那她之前所有的心思全白費。
惱羞成怒,郎韻直接狠狠的一肘子給他怵去,然後膝蓋一曲,動了真火的撞在他大腿上,離他命根地帶隻差幾公分。
成功的令白夙臉色青白的退開,他悶哼著低咒了一聲,“該死,你個沒良心的蠢女人,你想謀殺親夫!!”
郎韻狠狠的推開他,憤怒的瞪了他一眼後,連妝都不想補了,錯過他便想走。
手腕再次被他拽住,白夙那臉色陰沉,瞪著她的眸子裏夾雜著隱忍的怒火。
“放手!”
“不放!永遠都不放!你別想我會放手!”
“白夙,你要不要這麽幼稚?”郎韻突然麵無表情的盯著他,看著他那要怒不怒的陰沉表情,實在心累。
使勁的掙紮了一下,手腕卻被他握得更加緊了幾分,拽得生疼。
郎韻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冷冷的和他注視著,耳邊突然聽到幾聲由遠及近的交談聲而來,郎韻直接毫不留情的一腳給他踩去。
這種事情,做多了就熟練了。
“嘶……你個……”
見白夙臉色徹底黑了,拽著她的手也鬆開後,郎韻麵無表情的轉身便走。
“shit!好歹聽我說完吧。”怒火在肚子裏翻騰著,愣是發都發不出來,這種滋味,直接攪和得他肝疼!
低咒了一聲,白夙抬腿便向郎韻追去,不顧那些準備上洗手間的女人們給他行的詭異而古怪的注目禮。
奢靡的gay吧內。
隆意,哦不,如今的她,早已變成了他,變性人的生活,墮落到隻有他自己清楚,如今的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隆意,不僅變了性,還變了名。
如今的他,叫Ja,是這個gay吧裏的頭牌“名人”,此刻,他正一手夾著香煙,一手攬著一旁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人,任由他那雙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揩油。
以前那道疤痕已經消淡,但是,仔細的看的話,仍舊是能看得清楚,但在他這不陰不陽的臉上,卻透著股詭異的美麗,啊不。是帥氣。
臉上掛著那招牌式的笑容,對於包廂內那令人惡心的奢靡氣息,他絲毫反應都沒有,眸子裏黑瞳閃爍,香煙都不能令他大腦麻醉。
“Ja,宇哥找你。”
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打開包廂門,一邊狠皺著眉頭對這包廂內的氣息滿懷惡心,一邊又匆匆的給Ja說完後不耐煩的等著他回話。
Ja淡淡的暼了他一眼後,靜靜地抽著自己的香煙,對他臉上那不耐煩和煩躁假裝沒有看見。
最後,直到那人快要止不住跳腳走人時,他方才把自己指尖的香煙給掐滅,順便,很是粗魯的把剛才一直在吃他豆腐的中年男人給拍開。
任由他醉醺醺的直接倒地不起。
他方才輕輕拍了拍毫不存在的灰塵,起身朝門外走去,這些年快要腐爛的生活,令他絲毫情緒和表情都懶得有。
平靜的隨著那人七繞八拐的進了另外一處較為寂靜的包廂後,之前的那人古怪的暼了一眼Ja後信步離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