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隻能怪那個腹黑的狐狸,竟然敢從兒子這裏下手,真心不虧是奸商!
“小風,先把軟軟抱進去。”郎韻冷著臉暼了一眼摸鼻訕笑的白夙,話卻對著小風說的。
小風突然有些同情的瞄了一眼自家姐夫,那氣場,突然間被姐姐給壓了下去,其實,姐夫也挺不容易的,對……吧?
知道他們應該有事要說,小風趕緊走了過去。
對著臉色黑的姐姐,小風不敢說些什麽,從她懷裏結過明顯不想走的軟軟,半哄著抱著離開。
“說吧,要怎麽滾?自己滾還是我親自動手?”
“別介啊,你不是說過不阻攔我和兒子見麵的麽,我隻是想他。”
白夙趕緊想要把郎韻那炸毛的情緒給撫平下去,但是,明顯的好像不太可能。
“是,我是不會阻攔你見軟軟,但是,別把你那套奸商的本質帶到這裏,你是很想提醒我當初是怎麽沒了第一個孩子的是吧?”
又是把別墅裏的人換了,又是來哄誘軟軟的,郎韻能不炸毛麽。
白夙臉色立刻變了,深邃的眼眸裏閃過一絲暗光,眉宇間的黯然和那似隱晦不明的情緒籠罩之下,顯得他整個人淩厲而詭異。
“你……就這麽放不下當初我帶給你的傷害?”兩人之間僵持了許久,白夙那嚴重沙啞的低沉嗓音重重的宛如鼓一般的擊打在郎韻心裏。
雙手死死的握緊了又鬆開,郎韻注意到白夙情緒和臉色的不對勁,也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衝,過分了。
但是,事實也是如此,她隻不過陳述事實而已,那些傷疤,她沒法揭過。
“放不下,永遠……都放不下。”
說她矯情也好,說她認死理也罷,總之,對於三年前的那些傷害,她總是不會輕易的釋懷。
白夙聽到她這麽說後,身體突然有股重重的無力感壓迫而下,他不過是想要渴望離他們更近一步而已,這……也有錯麽?
白夙苦澀的自嘲一笑,“我不會再這麽做了,做這些令你討厭的事情,軟軟……我……算了。”
深深的望了郎韻一眼,白夙緊抿著唇,一言不發的錯過她而離開了。
直到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郎韻雙手又死死的握緊,很想開口說些什麽,尤其是在看到他整個人散發的那股孤寂和落寞時。
郎韻差點脫口而出想要原諒,但是,被她死死的忍住了,舌尖有些腥甜,刺激著她腦海清醒回來。
“這個星期天,帶他去玩。”
突然,在白夙快要離開院子的時候,郎韻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白夙那本來還苦澀失望的心瞬間極速的跳動起來,身體不可抑製的僵硬起來,他不可置信的轉身直直的盯著郎韻的背影。
剛才,她開口答應了?
郎韻自然注意到身後那熾熱的目光,狠狠的咬了咬唇,她覺得自己真心是犯賤。
但她可不打算給他重申第二遍,冷著臉進了別墅,後悔死自己那心軟的性子。
白夙臉上終於陰轉晴,他自然注意到郎韻的不自然,那麽,剛才,他聽到的,就是真的了?
驚喜和激動立刻充斥在他心尖,但臉上平靜如水,白夙再次深深的望了一眼郎韻離開的方向,嘴角愉悅的勾了勾。
轉身,步子輕快的離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