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了別墅,郎韻本來以為已經平複了某人的情緒,但是,當她回了自己的臥室之後,房門突然被打開,某人又是一臉極其黑的出現。
順帶,把房門關上了。
看到他又喜怒無常的進來,郎韻無語了,擦頭發的手一頓,最後直接對他的臉色視而不見起來,感情他還三月天,說變就變,說收就收。
而如今這下,比他們女人來大姨媽還要陰晴不定。
見郎韻竟然忽視他的存在,某白徹底暴走了。
拽住那個準備無視他從他麵前經過的女人,直接帶入懷裏,“就這麽算了?”
“那你想要怎麽樣?!!”這次換郎韻暴躁了,她去參加酒宴,還不是因為他!!
沒良心!
“白青亦碰你了。”
低沉而極其陰森的嗓音徹底令郎韻沒了脾氣,聽出他話裏有話的帶著嗜血和咬牙切齒的意味。
郎韻有些好奇的把頭從他懷裏抬起來看他,“你……吃醋了?”
白夙眯了眯深邃的眼眸低頭直勾勾的盯著她,從牙縫裏擠出來三個字,“你說呢?”
“我說我是去當臥底,夜探機密,你信嗎?”
看著郎韻那宛如小鬆鼠似的神色,還眨巴了一下眼睛賣萌,白夙心裏的醋意消去了不少。
“你猜。”
猜你妹!
本來想要用美人計換來她今晚的安寧的,但是這個男人不太好對付。
掙了掙,沒有掙紮開,郎韻感覺自己好脾氣都快磨沒了,不對,她哪時有好脾氣過?
“他碰你……”某白竟然話裏無限委屈的把頭埋在她的肩窩裏陳述這非常詭異的話題。
郎韻被他那灼熱的呼吸給弄得很不自在,不就是跳支舞麽,反射性的直接開口,“那你也碰我就得了。”
說完,郎韻僵住了,她狠狠的咬了咬唇,傻了吧唧的,剛才她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些什麽。
但是,白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突然露出一抹狐狸般的微笑,笑得……很是奸詐。
“真的?”
激動而興奮的立馬放開她,那雙深邃的眼眸裏閃著一種類似於偷了腥的狐狸精光。
郎韻剛想反悔抵賴不承認,但沒等她話語出口,唇直接被某隻腹黑的狐狸狠狠的堵住,郎韻牙關都被他撞得生疼。
“唔……嗯……不……不對……”
郎韻狠狠的把他一把推開,氣喘籲籲的瞪著他,“我說的碰不是這個碰!我才和他跳了隻舞而已!!”
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熾熱的盯著郎韻紅腫的唇瓣,深不可測的眸子裏印著濃烈的火。
恨不得立刻把她生吞入腹。
“我不管,我精神損失嚴重,你要身體力行來撫平我脆弱的心靈。”
脆弱??尼瑪還能再厚顏無恥一些嗎??!!
郎韻那鄙視和憤恨的目光還沒有瞪完,某狐狸直接急不可耐的直接上前將她反撲在軟床上。
郎韻在被他死死壓住啃咬的時候,腦海裏隻冒出一句粗話:我擦你祖宗十八代!!
當天晚上,“戰況”十分激烈!
白夙那隻狐狸終於再次利用自己的腹黑把自己的小羔羊給狠狠的“吃”掉,甚至不帶吐骨頭的。
這就導致郎韻隔天直接沒有意識到早上和下午,跨度十分之大,直接睡到了傍晚,這是後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