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韻氣息奄奄的半躺在沙發上,由著軟軟這個小家夥在她身上來回蹦噠的折騰。
昨晚她自己被大的折騰得夠久了,大早上的還要被這小的折騰,她已經無力吐槽他們父子倆的禍害了。
曼易來到別墅裏時,看到的就是郎韻半死不活的趴在沙發上躺屍,而她寶貝幹兒子正在沙發上爬來爬去,蹦噠來蹦噠去的的一副景象,不時的還學他老媽也趴著玩,郎韻沒有搭理他,他便自己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看到這麽一副“慘淡”的景象,曼易眉頭輕挑。
“哎,起來詐屍了。”
戳了戳某個躺屍狀態的人,曼易抱著軟軟便狠狠的親了一口,惹得軟軟嫌棄的擦了擦圓臉,曼易失笑,這小沒良心的。
郎韻心情極度鬱卒。具體表現為……以曼易為圓心半米為直徑做圓周運動,期間不斷發送哀怨光波,幾次試圖用手背測量其額頭溫度,均被拍開。
“沒嘴啊?有事說事,我還有事情呢,大早上趕過來不是來看你躺屍的!”
坐在沙發上,抱著懷裏的小家夥盡情的揉-,惹得軟軟那不滿的大眼睛幽怨的瞪著曼易。
曼易心裏樂開了花,這小活寶真好玩。
郎韻肆無忌憚的化身人形怨氣機,終於舍得蹦噠起來,雙腿還虛軟著,但她心裏鬱悶得慌,於是乎,在曼易周圍轉悠製造陰影,以期從側麵達到普渡她脫離苦海的效果。
“唉……”
曼易悠然的逗弄著軟軟。
“癌……”
曼易掩嘴打了個嗬欠,抬腕看了看時間。
“矮……”
曼易終於把自己目光從不滿的在自己身上蹭口水的小家夥轉移到他那不正常的老媽身上。
反手敲打酸痛的脖子,賞郎韻一記正眼。
郎韻被晾在一邊許久,乍然得到關注,激動之情難以言表,一聲“艾……”九曲十八彎。
曼易有心調侃:“你還唱起來了。”
郎韻鼓著臉糟心地看向她,雙唇啟開一條縫,還沒說什麽,曼易就已經從氣流的變化摸到了她的話題核心,趕忙比劃休戰的手勢,“我沒辦法幫你。”
郎韻狐疑道:“你知道我要說什麽?”
“第六感。”
“……”
“我被禁閉了,關禁閉了,憑什麽啊他!吃幹抹淨不說,還直接下令不讓我出去,好不容易和他談不平等條約吧,爭取能出去,他非得玩十裏長征一般的安全措施方才放行,連我工作都被他給閉了,憑什麽啊!你說,憑什麽啊!!這是赤裸裸的專製獨裁!我要告他!”
曼易蛋定的暼了一眼正怒火中燒的某人,嘖嘖稱讚了一聲,把正在她懷裏抗爭的小家夥放下來後,曼易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你要告他?法院不說是他家開的,就是不是,你也告不贏他,年輕人,蛋定點了。”
郎韻再次鬱悶到吐血。
看著郎韻這鬱悶而憤恨的模樣,曼易輕歎了一口氣,心裏有些猶豫,但還是決定告訴她,起碼,她有知情權。
“他這是為你好,韻啊,我和你說件事吧,當年你消失的那一陣子,你是不知道他是怎麽過來的,雖然我氣他這麽對你,可是後來看到他那一身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