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嗎?”白夙緊張的看著他。
程以南怪異的看了白夙一眼,臉色有些古怪,甚至有些扭曲。
“你把手拿開。”
程以南把手拿開,白夙自己摸了上去,“不可能的……”
郎韻突然哼出聲,手不自覺的抓起白夙的衣服。
“動了!”
程以南也被白夙那種緊張的情緒感染,慌張的將手掌再次撫在郎韻的小腹處,果然感覺到胎動的餘波。
在程以南的手撫上來的時候,肚子裏的孩子就沒再動了,但是也足夠把程以南震的啞口無言。
“怎麽樣?”
程以南看著自己的手掌,“不可能……”
白夙隻見程以南的臉色一沉,再次替郎韻聽診起心脈來。
程以南的臉色太嚴肅,讓白夙不敢打擾他,心卻隨著時間一點點的往下沉。
“不可能的啊……”程以南喃喃說道。
“到底怎麽?”白夙緊張的吞了下口水,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個蚊子,禹城的修羅居然緊張的吞口水。
“孩子怎麽了?”
程以南擺了擺手。
白夙覺得他現在好象被人澆了一桶兩水,完全身在地獄和冰窖兩重天!
“孩子沒事……”
“………………”
白夙現在甚至想砍了程以南!!
程以南卻完全沒有察覺似的,“與理不合……”突然靈機一動,“難道跟郎韻的體質有關係?”
“你在那邊嘟囔什麽,說清楚!”
“所以說,一般人胎動是在懷孕4個月後,到了日子她卻並沒有胎動,如今卻動的如此頻繁,我以為是孩子有什麽事,可是郎韻的脈象正常,沒有一絲異樣。”
“我就想,這可能跟郎韻的體質有關係,時弱時強的,有些……古怪。”
程以南說的太快,白夙有點跟不大上,想了一會兒才問道,“跟她胎動太過於頻繁有關?”
“是,但也不是……”程以南有些模棱兩可,畢竟他不是婦產科醫生,愣是被白夙給找來充當的。
“你最好還是帶她上醫院看看,找專業的婦產科醫生看,我是個半吊子功夫……”
白夙擔憂的皺著眉頭看著熟睡中不安的郎韻,心裏那陣恐慌一波接著一波的湧來。
“你放心,孩子和她應該暫時都沒事。”
“應該?暫時?”
白夙把手握成拳頭,然後再鬆開,隔著衣服撫摸郎韻的小腹,“可我要的不是‘暫時’……”
這段時間對於郎韻來說,過得實在是太快了。
總是迷糊地醒來,再迷糊地睡去,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醒來的時候白夙也隻是讓她不停的吃東西,連話都說不上幾句。
而在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竟然在醫院時,她已經在醫院待了一個星期的日子了。
郎韻覺得體內好象著了一把火似的難受,下腹一陣抽筋似的痛,緩緩睜開眼睛後,她看到是白夙的睡臉。
長長的睫毛下一大片陰影,臉頰也消瘦的厲害,跟以前那個威風的高冷的白總裁簡直是兩個人。
郎韻的眼睛看得越來越清楚,這時候她才發現,已經是夜晚了。
白夙的右手一直昂在郎韻的腹部,像是愛惜又像是保護,郎韻輕輕的笑,動了動身體想靠在白夙身上,可她剛一動,白夙就醒了。
“韻?”看的出白夙睡的十分不塌實,幾乎立刻就清醒了,黝黑的眸子直勾勾盯住郎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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