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緩了幾秒方才沙啞著聲音說道:“遊戲規則很簡單,完整的彈奏《樹讀》,彈對有獎勵,彈錯就……懲罰你。”
白夙在郎韻耳垂上吮吻片刻,收回不老實的手說:“你可以開始了。”
郎韻靜了幾秒,方才抬起手來。
“咚……”
“錯了。”
方才離開的指腹熟門熟路滑了上來,在她光潔的玉身上遊移,郎韻難受的直扭,白夙一巴掌拍她屁股上,“乖,繼續。”
“叮叮咚……”
“錯了。”
胸前的敏感猛的被他大手握住,再狠狠的一捏,刺激得郎韻驚叫一聲。
手腕懸空,遲疑許久,郎韻才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按了下去。
心想大不了向白夙認輸,再拿軟話哄一哄,她不信他真敢下毒手……孰料白夙還真能。
那撩-的手直接往她下身伸去,驚得郎韻手下再次彈錯,她還沒有開始認錯,白夙那作怪的手便直接伸進了她的蜜-裏。
然後,他那粗重的喘息聲逐漸加重,在郎韻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身後一陣唏唏索索的聲響響起,他便直接挺身而入。
“嗯……唔……”
呻吟聲和喘息聲同時響起。
在郎韻求饒聲還沒有響起,那曖昧的聲響反而激烈的響起來了。
白夙忍了這麽久,可謂是惡狼中的戰鬥機。
琴聲整整響了一夜,破曉時才收斂。
郎韻早在半途昏睡過去,而長途跋涉一晝夜未吃未眠 被榨幹了所有精力 眼前正一陣陣發黑的狂犬白夙同誌,毅然背負起把媳婦洗白白的重任,軟著腳抱人回臥室。
清理,擦洗,塞被窩,困得眼前都出現了重影,卻不願意就這麽睡去。
手指不厭其煩地梳理著對方順溜的發絲,沿著舒緩的眉目描摹,劃過鼻梁,摩挲上微微開合的嘴唇。
也許是感到癢意,睡夢中的郎韻一把攢住罪魁禍首的手臂,送到嘴邊泄憤似的咬了口,緊接著別過腦袋,不滿的含糊道:“別鬧,快睡。”
白夙乖乖鑽進被子裏,伸手摟過她的一邊肩膀,輕輕搖了搖,用耳語的音量道:“韻,咱不去當演員了好嗎?”
郎韻直接亮給他一個後腦勺。
白夙賤兮兮地翻到床對麵,複讀機一樣叨叨:“不當了不當了……”
“嘭——”白夙被踹下了床。
扒著床沿再接再厲,郎韻往左他就往左,郎韻往右他就往右,臉埋被子裏他就扯被子,腦袋藏枕頭底下他就搶枕頭,最後郎韻徹底炸毛忍無可忍,忿忿睜開一隻眼:“你把話再說一遍。”
見人終於肯搭理自己,白夙喜上眉梢,挺起胸膛,深吸一口氣,鄭重其事道:“韻,你別當演……”
被窩裏冷不丁探出一隻腳,直接一下子踩他臉上。
白夙:“……”
這下白夙徹底安分了,耷拉著耳朵在床腳窩下,拉過被子一角搭在肚子上,懷著無限怨念進夢鄉繼續追問郎韻。
夢裏的郎韻分外熱情,一口應承著當個家庭主婦,白夙沒來得及表示高興,畫麵一轉,兩人就穿著禮服置身於神聖的教堂裏。
聖台前花團錦簇,銀製燭台熠熠生輝。
牧師額角橫貫一道疤,看起來萬分欠揍,正一板一眼念誓詞。
白夙總覺得他不懷好意,果不其然,當他問郎韻:“……你是否願意嫁給白夙,無論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他,忠誠於他,直到死亡將你們分開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