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很明顯感覺到背後傳來一股炙熱的氣息。
她哼了一聲,警告道:“把你的爪子拿開!”
“……”
想起剛剛消腫地右眼,顧承澤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把手拿開了。
據下午過來檢查的醫生說,他胸口的肌肉因為撞擊,確實有些損傷。
再加上夏淺還有一些搏擊技能,他更不能輕舉妄動了。
感覺到顧承澤乖乖的把手拿開了,夏淺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你還沒回答我呢!下午的醫生,是不是來幫你檢查身體的?”
“你猜?”顧承澤賣著管子,就是不肯說實話。
“不說算了!”
夏淺擺擺手,鐵石心腸地想:她幹嘛要關心顧承澤。
受傷就受傷,他們兩個人又沒有什麽關係。
想到這裏,夏淺轉過了身,她看也不看顧承澤,徑直向前走去。
“顧承澤,我要去睡覺了,你在這裏看風景吧。”
“夏淺,你先等一下……”
顧承澤想也沒想的就拉住了夏淺的手。
“幹嘛!”
夏淺甩甩手,卻沒有甩開。
“其實,我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顧承澤又把夏淺往自己的身邊拉了一下。
夏淺掙紮地退後了一步,說道:“你讓我幫忙就幫忙,把爪子鬆開!”
“你答應了,我就鬆開……”
“顧承澤,你又在威脅我!”
“好吧好吧……”顧承澤最後鬆開了手。
他哪裏是想威脅夏淺,他隻是想多和夏淺又身體接觸。
四年了,夏淺終於回來了,還整天在他眼前晃悠,可他連牽手都要冒好大的危險,這簡直是煎熬!
“說吧,什麽事情。”夏淺將雙手藏到了背後,省的顧承澤搞突然襲擊!
“明天晚上有個宴會,我需要一個女伴,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參加。”
夏淺想了一下,不冷不熱地說道:“蘇憶慈不是挺好?”
顧承澤無奈極了:“夏淺,要我解釋幾遍,蘇憶慈和我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我們隻是朋友而已!”
“嗬嗬……”夏淺冷笑一聲,“和前女友是朋友,你們真是豁達!幹嘛不幹脆在一起,這樣不更好?”
其實,夏淺現在對蘇憶慈已經無感了。
當年蘇憶慈在暗地裏耍的那些酸溜溜的小手段,夏淺想起來,也隻是覺得可笑。
她甚至覺得當年的傷心和憤怒完全沒有必要。
因為,現在的她已經不在乎顧承澤了。
如果被人搶了,就搶了吧!
“怎麽,你一直提起蘇憶慈,是因為你在吃她的醋?”顧承澤上前一步,嘴邊有著隱隱的笑意。
“無聊!”夏淺瞪了顧承澤一眼,“我根本沒有吃醋,你和蘇憶慈,都與我沒有關係!”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了!”
顧承澤連忙打住,一旦夏淺提到這個,總要重申好幾遍,她不在乎自己。
他又不是受虐狂,根本不想聽夏淺說這些決絕的話!
“夏淺,你到底答不答應當我女伴?”
“給我一個理由。”夏淺雙手抱胸,昂著夏淺看向顧承澤,
“嗯……”顧承澤想了一下,“有好吃的?”
“切!你以為我是夏天啊!”
“有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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