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了梁琴鈺的冷言冷語,沒過多一會兒,梁琴鈺就給滕建仁打了電話,她很是假殷勤的跟滕建仁說,既然滕柯現在還沒蘇醒,那公司的事,就暫時交給傅偉倫去打理。
而滕建仁那邊也的確是忙的不可開交,傅偉倫也就真的去了公司。
隻是,我忽然覺得,和傅偉倫沒有見麵的這些天,他的習性變的有些發悶了,眼神裏不再有光,整個人都死氣沉沉的。
我想,這應該和白璐的入獄有關吧。
隻是,我直到現在才想起,關於白璐在奶奶逝世前說的那些話,一直都沒有人告知我們。
而唯一知道這件事的滕柯,也還處於昏迷的狀態。
晚上大概很晚的時候,病房裏的人,陸陸續續的都離開了。
下半夜的時候,唐蕭趴在了我的病床一角,疲憊的打了盹,我小聲的從床上挪動了身子,直接坐在了輪椅上。
為了不吵醒屋子裏的人,我一點一點的挪去了病房門外,剛巧,隔壁病房的專護,打開了房門。
專護看了我一眼,說道:“這麽晚了,你怎麽出來了啊?快回去休息!”
我懇求的看著她說:“滕柯醒了嗎?我能進去看看他嗎?”
專護考慮了片刻,說道:“倒是可以進去看,但你別呆太久了……”
得到了準許,我進了屋,病床上的滕柯很安靜,他安安穩穩的躺在病床上,呼吸均勻。
空蕩蕩的屋子裏,安靜的可以聽到他的呼吸聲,這讓我的心很沉穩。
我坐著輪椅行進到了他的身邊,我輕輕的抓著他的手腕,而那手掌心的溫度,讓我感知到了他的存在,我很激動很開心,有一種失而複得的幸福感。
而正當我心裏感慨的時候,忽然,滕柯的手掌心挪動了一下,我詫異的抬起了頭,竟發現,滕柯的嘴巴在動。
我急忙趴在床邊,看著他說:“你是醒了嗎?”
隻是,滕柯緊閉著眼,他的眉頭褶皺的很嚴重,他的腦袋微微轉動了一下,看上去,像是做了噩夢那般。
我死死的抓著他的手,不停的小聲安慰著他,而過了一會兒,他就平緩了下來。
我的心跟著懸在了半空,我靜靜的等待著他蘇醒的那一刻,而過了一會兒,他當真,睜開了眼。
我興奮的無法言語,滕柯則在短暫的大腦空白之後,很努力的,開了口,“疼……”
他的第一句話,是疼。
我想,他應該是麻藥過勁了之後,所以才會這樣。
我心酸,我跟著他一起痛,我感覺自己很沒用,什麽都幫不了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