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倔強的曲玥並沒有順從的聽話,而是出乎意料的,張嘴就咬住了阮竹生的手指,阮竹生大聲的喊疼,上躥下跳。
你根本沒法想象,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會被另一個活生生的小女人,把手指給咬出血。
好在,隻是破了一點點傷口。
滕柯無奈的看了看曲玥和阮竹生,說:“這應該打狂犬疫苗吧?”
我一巴掌拍在滕柯的後背上,“說什麽呢!小心我讓滕小川咬你的腦袋!”
滕柯回頭看了一眼騎在自己脖子上的滕小川,可誰知,這個小家夥,竟然抱著滕柯的腦袋,不知何時的睡著了。
小家夥睡的可香了,鼻息裏響起均勻的呼呼聲,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此時,曲玥甩胳膊蹬腿的在地上撒潑,阮竹生則抓著礦泉水瓶,清洗不停流血的傷口。
我還想著這樣的狀況,要怎麽把他們安全送回家,而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淩南,突然蹲在了曲玥的麵前。
他冷然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低聲道:“上來吧,我背你。”
我和阮竹生,意外的看向了淩南,可淩南沒有做出任何的解釋。
阮竹生扔掉礦泉水瓶,氣勢洶洶的就往淩南的麵前走,但還沒走到,地上的曲玥,就直接撲在了淩南的後背上。
曲玥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這番舉動,會給阮竹生帶來多大的傷害,或許是因為她醉了吧,所以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毫無意識的。
曲玥笑嘻嘻的趴在了淩南的後背,淩南作勢就要站起身,可忽然,曲玥不知是哪裏犯了毛病,一口氣沒喘明白,“嘔”的一聲,就吐在了淩南的後背上。
淩南本來還搞出一副冷冷酷酷的模樣呢,這會兒,他已經不知後悔多少回了。
我急忙閉上眼,實在不忍看那惡心的畫麵,而曲玥此時,還在不停的大聲嘔吐。
我聽的難受,畢竟那聲音,實在是太有立體感了,搞得我的胃裏,都開始上下翻滾。
而忽然間,我麵前的滕柯,伸手便捂住了我的耳朵,他表情糾結的看著我,嫌棄的說:“好惡心啊……”
我猛力的點頭,接著伸手也捂住了他的耳朵,雖然他個子很高,但我踮踮腳,怎麽也摸到了。
我對著嘴型說:“你也不要看了,好惡心啊……”
滕柯抿著嘴角笑了笑,“我們這樣會不會很奇怪?”
而這時,騎在滕柯脖子上的滕小川,忽然就睜開了眼,他極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對滕柯的耳朵說道:“的確很奇怪,爸爸……”
倏然,滕柯推開了我,他轉過身,麵向了另一邊,我尷尬的看著他的背影,發自內心的感歎,男人也挺善變啊!
我回頭,看了看曲玥的狀況,眼下,淩南的上衣,已經完全的髒掉了,阮竹生站在一旁十分冷靜的看戲,臉上,滿是對淩南的嘲諷。
那意思好像在說,活該你背我的女人,這就是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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