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閔憐春忽然堅強了很多,因為張振東是她的至親了,有張振東在,她覺得安全。所以哪怕覺得自己和張振東接觸不妥,可也懶得多想,而是上了車,乖乖的閉上眼睛。
張振東則一手托著她的脖子,一手從包裏拿出棉球,假裝用棉球為她止血,清理傷口,實則是在用罡氣……
“呸,不要臉,口口聲聲說對得起我家三弟!但卻當作三弟的骨灰壇,躲在車裏和野男人勾肩搭背的。”這個時候,在搬東西的黃思婷路過車外,對著張振東唾棄了一口。雖然沒有塗抹飛出來,但鄙夷之意,分外明顯。
想到她撕了閔憐春的嘴角,張振東就又生氣了。所以手對著黃思婷的腰隔空一劃!
嗤啦一聲,那女人的褲子,從中間裂開!
“口口聲聲說別人,可你居然這麽奔放,裏麵啥都不穿。”張振東笑了,故意讓驚慌的捂著屁股跑的黃思婷聽到他的聲音。
“你是怎麽做到的?”黃思婷不知道自己的褲子為啥裂了,但閔憐春卻是看的很清楚,明明是張振東手指隔空一劃,那女人的褲子瞬間裂開!
“怎麽做到的?自然是罡氣,之前要不是怕誤傷向家的人,我又怎會讓閔憐春傷的這麽重,手指一揮,就能傷人。”張振東眯著眼睛,欣賞著黃思婷的隱蔽魅力,卻是不解釋閔憐春的疑問。
不多時,閔憐春的傷勢結疤,已經不疼了。而這村上的人,也都在向家聚齊了。
遠方的親人,也都絡繹不絕的趕來。
主持喪禮的道士,自然是飛快抵達。
一口棺材,擺在了院子裏,張振東不得不把車開到外麵去。
可就在他開車的這一會兒功夫,再進來,就發現留在院子裏的閔憐春不見了。
等張振東衝進正堂,就看到閔憐春跪在向聰的父母麵前,不斷的哭泣,述說向聰這一年多的病況。
老人家是比較能克製的,比他們兒女的克製能力好多了。
所以這個時候他們沒有毆打閔憐春,而是安靜的聽著,也不斷的哭著。
“好了,作為他的老婆,你可以參加他的葬禮,起來吧。”知道閔憐春已經盡力了,還為了自己的兒子,債台高築,賣房賣車,兩個老人也不想多說什麽了。何況鄉親們都在,家醜不可外揚。
看到閔憐春千恩萬謝的起身,張振東也長鬆了一口氣。
然後他走出去,主動混入村民之中,幫助向家幹活。比如說,搬桌子,擺凳子,擦洗棺材。隻要是有活兒,張振東就會去做。
所以縱然是沒人認識他,但接待所有賓客的“知客”,還是會吩咐他做事情。比如說,那知客拍拍張振東的肩膀,嚴肅的道:“年輕人,去隔壁家裏,再借一些板凳來。”
“好。”張振東點點頭,就去借板凳。
結果冤家路窄,在那宅的不像話的道子裏,遇到了那個鍥而不舍的小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