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來,黃泉丹沒有市場?”張振東有些可惜的嘀咕道。
“市場?應該沒有市場吧?服用過的人,雖然喜歡,但也會怕它啊。就說我那小舅子。因為這輩子都沒吃過苦,居然隻堅持了兩分鍾,就活活疼死了。”那大佬,滿臉彩色的顫抖著。
“也是,這段時間,都有十多個人疼死了。”張振東表情愧疚的歎息道。
“啊?都死了十多人嗎?”那大佬一愣。
因為他們數人一輪,分開理療的,所以並不太清楚所有病人的情況。
“是啊,死了十多個。死者之中,身份地位最低的,是你小舅子。最高的,是你的同事。也就是跟我一個姓氏的,張文元。”張振東表情苦楚的歎息道。
其實洗經伐髓,都很痛苦。
但洗經針的痛苦,還要略輕一些。因為伐髓,那是深入骨髓的疼痛。可偏偏,張文元是洗經針都沒扛過去。就死了。
並且他是死在張振東手中的。
張振東就喝了一口茶,察覺到不對勁,立刻去收針。
結果那家夥因為忍痛的能力太差,血管收縮,腦血管和心血管硬生生的破裂了。
張振東哪怕厲害,也救不了他。
“小兄弟,你沒有騙我?張文元,真的死了?”
那大佬周文才,猛然握著張振東的雙臂,臉色慘白,眼神惶恐的問道。
“我怎麽會騙老哥你呢?”張振東表情苦悶的笑道。“他還不是死在我徒弟手中的,而是在我手中,隻堅持了兩分鍾。”
“怎麽可能啊?那張文元,畢竟是治安的一把手!身子狀況,意誌力,都要比我這樣的文人堅定吧?”張文才滿臉菜色的鬆開張振東的胳膊,很是頹廢的低頭歎息起來。
“這也怪我,明明在施針之前,給他檢查過身子。可偏偏沒有發現,他有一個奇怪的遺傳病。那遺傳病藏的很深,但要是有三個穴位,遭到了刺激以後,他的西腦血管會出大問題,在加上疼痛至極,西腦血管狠狠的收縮,然後就裂了……”張振東眼圈發紅的歎息道:“說起來,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出事故了。”
“不不不,小兄弟你可別這麽背黑鍋。畢竟你也說了,他的遺傳病藏的很深!隻是三個穴位,遭到刺激,才會爆發!這不關你的事。”那周文才,立刻又捉著張振東的手腕,滿臉真誠的安慰道。
“其實這周文才,雖然是個貪婪無比,拚命斂財的家夥。但對自己人還是重情重義的,跟祝百歲,向占倫是一路貨色。”感動的看著周文才,張振東低頭道:“老兄弟,即便你說的有道理,可人畢竟是死在我手中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跟他的老婆索菲特絲,他的兩個女兒,以及兩個妹妹交代了。”
“他的兄弟和兒子又是什麽態度?”周文才關心的看著張振東問道。
“他的兩個兄弟原本也是搞刑偵的,認真的對比了一下我給張文才和給別人紮針的穴位,然後就說張文元的死,的確是因為遺傳病,我的針灸沒有問題。至於他的兒子……”張振東感動的歎息道:“也很明白事理。自己哭的暈了過去,事後反倒是安慰我來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