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分鍾的檢查,他已經確定了孩子的病。
“你是誰?啊你在幹什麽?放開我的孩子!”
張振東的嘀咕聲驚醒了那可憐的美婦,但美婦卻沒聽到張振東說什麽。
所以出於對孩子的保護本能,她就迷迷糊糊的去推張振東這個陌生男人了。
“我是可以救你孩子的人。”張振東皺眉說。
“什麽?你可以救我孩子?”這美婦表現出了讓張振東感覺似曾相似的表情變化,先是心動,然後是質疑,緊接著就是不信、甚至是厭惡。
“這表情,跟剛才那少女的表情差不多啊。隻是,她居然憎惡我。少女跟我從宿舍歸來、得知我能解決她所有麻煩的時候,卻是沒有明顯的憎惡表情了。”
張振東微微皺眉,倒也找到了似曾相似的那個“點”。
“對,我可以救你孩子,說我是你孩子的唯一救命稻草也不為過了!”
為了得到美婦的信任,張振東隻好繼續證明自己對孩子的重要性。
“唯一救命稻草?哈哈哈,唯一!你們這些騙子!”
那美婦忽然就淒厲的冷笑了起來。
至於她的孩子,始終處在昏迷之中。
並且在張振東看來,這孩子已經很孱弱了,每天能保持一個小時的清醒,那就是他的骨子裏的韌勁兒在支撐!
“你為什麽罵我是騙子?你認識我嗎?”張振東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被人憎惡,還被人罵,這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畢竟他是好心好意來救人的!
“騙子!你們這些該死的男人都是騙子!我甚至開始懷疑那個姓盧的家夥,他的骨髓也無法救我兒子了,我多半是被院長和他算計了。你滾!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聽到你說什麽你的骨髓可以救我兒子!”那女人屈褥又警惕的起身,指著們低吼道。
“原來如此,是姓盧的那個混蛋太過分,把她傷的無法輕易相信有人能救她的孩子了。所以連小爺我都被她當圖謀不軌的敵人對付了。”麵對此女的屈褥表情,張振東頓時就理解她為何要對自己發飆了。
畢竟她麵對的,還不是一般意義的要挾,而是那姓盧的人渣,給予她的慘痛苦難。
因為那姓盧的在電話中對胡麗珍說過,他用盡手段折騰了她四個小時!
在張振東看來,吃那麽大的苦頭,如果是身子孱弱的女人,她當時真的是死去活來,苦不堪言的。
“既然你都開始懷疑那姓盧的人渣,和胡麗珍在聯合騙你,那你為何還要忍氣吞聲,去被他糟蹋呢?”張振東問道。
“你怎麽知道我的事情?”女人一愣,反應力十分敏捷,也表現的聰慧無比。
“什麽?”張振東也一愣。
“我問你,你怎麽知道我被姓盧的給睡了!”那女人氣憤的咬牙,落淚低吼道。
“不是你自己剛才說的麽?”張振東一驚。
“我沒那樣說!我隻是說他和胡麗珍算計了我!”
那女人顫顫巍巍的掐住張振東的脖子,抿了抿嘴,表情瘋狂的咬牙道:“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家夥!果然是設了圈套的玩我啊!”
張振東心驚的原因就在這裏:他一時大意的問此女“既然你都開始懷疑那姓盧的人渣,和胡麗珍在聯合騙你,那你為何還要忍氣吞聲,去被他糟蹋呢”……這個問題,的確會讓此女瞬間懷疑他和院長,還有那姓盧的是一夥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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