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虎手裏的折疊板凳,要比酒瓶更有威力,首先在長度上就占便宜,酒瓶沒到,板凳已經掄到對方腦門。
頓時把人砸昏過去。
一根棒球棍劈了下來,馬小虎板凳一擋,卻擋不住強勁的力道,向後錯開一步,騰出左手,拿到對方手臂。
電流穿透身體,又輕輕鬆鬆撂倒了一人。
花鷓鴣目瞪口呆,他瞧出了馬小虎的邪門,隻要被他碰到,人就會瞬間變成一隻死狗。
哐當!
哐當!
馬小虎手拿折疊板凳,把兩個馬仔砸昏了過去,剩餘的人都不敢靠近。
花鷓鴣從身後抽出了一把匕首,叫了一聲:“媽的,老子捅你個開花!”匕首衝殺過來。
來勢凶猛,馬小虎朝著旁邊閃開,同時折疊板凳用力地朝他手臂砸了下去。
花鷓鴣吃痛,跌到一邊。
馬小虎提著折疊板凳緩緩逼近,花鷓鴣不住後退。
“上啊,你們都給老子上啊!”花鷓鴣暴怒吼叫。
一個破洞牛仔青年從側麵一腳踹向了馬小虎。
馬小虎折疊板凳揮了過去,青年一腳頓時改變了方向,歪了出去,整個人跌到堅硬的花崗岩地麵,尾椎骨差點沒斷,比尾椎骨更疼的是他的小腿骨。
抱著小腿哎喲不止。
“媽了個皮!”
一個毛頭小子,把他十幾個人幹得七零八落,花鷓鴣顏麵無存,怒氣攻心,把匕首從受傷的右手換到左手,猛然刺向了馬小虎。
馬小虎雙手抓著折疊板凳,用力劈了下去。
匕首落地,花鷓鴣的左手疼得難以張開。
緊接著馬小虎一把抓住花鷓鴣的肩頭,花鷓鴣渾身一顫,抖了一下,就到地上了。
他在地上還在抽搐。
馬小虎用腳踩著他慣以迷惑女人的英俊麵孔:“還有話說嗎?”
“沒……沒有……”花鷓鴣哆哆嗦嗦地道。
“不是挺嘚瑟的嗎?來呀,再給哥們兒嘚瑟一個。”
花鷓鴣臉色比死人還難看,賠笑:“哥們兒,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這次……算是栽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咱們做個朋友。”
“像你這種隻會欺負女人的弱雞,不配跟我做朋友。”
“是是是,我不配。”
花鷓鴣欺軟怕硬的姿態,很讓馬小虎鄙夷,開始的時候囂張跋扈,現在落敗了就跟一條死狗似的哀求,實在令人不齒。
馬小虎輕蔑地啐了一口唾沫,丟下折疊板凳,望向一邊角落的荷花粥,招了招手:“走啦!”
荷花粥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馬小虎,懷著激動的小心情,跨過地上兩個一動不動的馬仔,小跑過來,一臉崇拜地看著他:“原來你這麽厲害啊!”
馬小虎打開酒吧的門,外頭的陽光照了進來。
“哎喲,你手流血了。”荷花粥拉著他的手,神色有些緊張。
“小傷,沒事兒。”
“對街有個診所,咱們過去包紮一下。”
到了診所,取出手掌紮的一些玻璃碴子,因為傷得不重,隻要消毒消炎,做了包紮就可以了。
“疼不疼?”荷花粥小心翼翼地問。
馬小虎無語地看她一眼,這丫問的都是什麽傻問題,流血了能不疼?
她以為來大姨媽呢?
有些女人的大姨媽疼起來要人命。
所以隻要流血就沒有不疼的,隻是疼有強弱之分而已。
“對了,咱們留個聯係方式吧。”荷花粥從包裏掏出了手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