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粥訂了酒店,但卻沒直接和馬小虎去酒店。
而是去了酒吧。
她很喜歡泡吧,這幾乎成為了她夜生活很大的一部分。
馬小虎舍命陪君子,雖說現在他成為了日進鬥很看重的人,不一定會因為荷花粥一句話開除他,但梅疏影就不好說了。
為了梅疏影能夠繼續留在銀光魚罐廠,馬小虎覺得慷慨犧牲色相,這也是梅疏影允許的。
他沒有一點心理壓力,未來老婆這麽大方,放他出來跟別的女人開房,他如果不服從命令,是不是太不給她麵子了?
酒吧的音樂很躁,荷花粥拉著他到舞池又蹦又跳,就跟藥磕多了似的。
小娘們兒穿著露臍帶著亮片的緊身T恤,搭配一條水藍磨邊熱褲,熱褲讓人看得真熱,兜都兜不住,踩著魚嘴坡跟鞋,將她整個身姿撐得越發高聳,兩條白皙勻稱的美腿像是踩了鞭炮似的蹦個不停,隨著狂躁的音樂搖擺。
舞池男男女女,群魔亂舞。
馬小虎雖然年輕,但這種場麵他還是有些不習慣的。
“哎呀,誰呀?”荷花粥忽然尖叫了起來。
“怎麽了花粥姐?”
“有人摸我屁股。”荷花粥回頭去找鹹豬手。
一個打著很多耳釘的青年囂張地衝著荷花粥吹著口哨,臉上掛著淫賤的笑容:“小姐姐,約嗎?”
“約你妹啊!”荷花粥一記耳光招呼過去,“沒見老娘帶男朋友來的?”
耳釘青年被打了一巴掌,頓時暴怒:“媽的,敢跟老子動手,活膩歪了!”伸手就要反擊。
馬小虎踏步上前,一拳就朝他臉上掄過去。
當著他的麵摸他的女伴,當他是死人呢?
耳釘青年摸著半邊臉頰,恨恨地瞪著馬小虎:“媽的,你給老子等著,知道這酒吧是誰罩的不?”扭頭擠出舞池。
馬小虎沒去搭理,回頭拉著荷花粥到卡座喝酒。
一會兒工夫,耳釘青年帶著一幫人過來,指著馬小虎道:“鷓鴣哥,就是這小子!”
花鷓鴣臉色都變了,扭頭就給耳釘青年一記耳光。
“哥,我……”
“滾!”花鷓鴣一腳就把耳釘青年踹了一個跟頭。
耳釘青年都有一些懵逼了。
馬小虎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花鷓鴣,倒也有些意外。
花鷓鴣幾次栽在馬小虎手裏,尤其是萬人王帶人上門的那一次,這小子竟然讓他一大幫人尿了他們老大一身,這他媽太損了。
現在萬人王已經不知去向,他背後已經沒有靠山了,更不能惹馬小虎了,於是忙不迭地給他遞煙。
馬小虎招呼他坐下,問道:“花鷓鴣,這酒吧是你罩的?”
花鷓鴣尷尬地笑了笑:“這不混口飯吃嗎?”
“萬人王呢?他去哪兒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派人去打聽過了,好像不在柳亭。”要在柳亭,花鷓鴣也不敢再露麵,否則非被萬人王打死不可。
“你們現在的老大是誰?”
“沒什麽老大,我們一夥兄弟走的走散的散,我找了幾個混得比較好的,給酒吧看看場子。”現在萬人王不在,猴子做大王,花鷓鴣變成了這一帶的老大。
當然,他不敢在馬小虎麵前自稱是老大。
別說他不是馬小虎的對手,就是馬小虎背後的靠山,也不是他能擁有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