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泡我?”吧麗乜斜了他一眼,麵帶鄙夷,“我不是你這種男人可以泡得起的。”
“哦,怎麽樣的男人才泡得起你?”
吧麗高傲地說:“這麽跟你說吧,上次有個跟我相親的,年薪五十萬,有車有房,我都沒看得上。”
“談物質就沒意思了。”馬小虎笑著說道,年薪二十萬,現在在馬小虎眼裏根本不算什麽。
“哼,不談物質難道談感情嗎?”
馬小虎無奈地聳了聳肩:“好吧,就談物質,你年薪是多少?”
“五萬。”
“家裏有礦?”
“有礦我還來酒吧打工嗎?”吧麗無語地掃視馬小虎一眼,“你這人說話有沒有腦子?”
馬小虎有些不解地看著吧麗:“你不談感情,就隻能談物質了,把婚姻當成一場交易,也沒什麽不可以的,畢竟這在社會上普遍存在。但我就不理解了,你一個年薪五萬的,看不上一個年薪二十萬的,你這是什麽思維?”
“我是女的,出來工作就已經很不錯了。他一個男的算什麽?一個月才掙二萬塊錢,七七八八的費用交一下,還要生活費用,一年能剩幾個錢。你別以為一年二十萬很多,在大城市裏也就一般水平,錢經不起花的。尤其是要養我這樣的女人,他一年就二十萬,能拿多少來養我?”
“你一個需要別人養的人,說話竟然如此囂張,佩服佩服。”
吧麗理所當然地道:“男人養女人天經地義,你說這樣的話,是不是男人?”
馬小虎聳了聳肩,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自從從商開始,他便知道想要得到任何東西,都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想要獲得某種權利,就必須要盡某種義務。
權利和義務從來都是相對的,撇開義務談權利,這就是在耍流氓。
現在的女人,一方麵要求對方有車有房還要人養,卻又要跟人要求男女平等,男人養不起女人就不算是男人,而女人不會做家務又會標榜新時代女性,反而咒罵男人不會疼女人,是個渣男。
這種事情太多,馬小虎對此隻能苦笑。
“你笑什麽?”吧麗皺起眉頭。
馬小虎笑道:“不能笑嗎?”
吧麗懶得搭理他,在她眼裏,馬小虎就是一個窮酸的鄉下小子,跑到酒吧就是追求一下時髦,並不是經常能出現在酒吧的男人。
馬小虎也隻是等吳智的人進來而已。
這麽久不進來,他都有些著急了。
其實吳智的人早就到了,沒到的是吳智,他們還在等著吳智過來,沒有領導指揮工作,他們也不敢貿然行動,畢竟馬小虎不是一般的人。
馬小虎等得有些不大耐煩,又讓吧麗給他續了一杯黑方。
吧麗看他一眼,尖酸地道:“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又不是咖啡,哪有續的?這是要另外收錢的。”
要在以前,馬小虎一定狠狠吊她一頓,但她現在完全可以使用更為溫和的辦法,高聲說道:“各位,今天在這兒所有的消費都算我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