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五穀和姚綬回到青囊藥局,分別跟馬小虎和青龍、朱雀兩個長老匯報了情況。
“這白飛飛棘手嗎?”馬小虎現在擔心的是白飛飛難以對付。
青龍長老沉吟著說:“她是白右使的養女,要論修為,其實也就剛剛入境,但她擅長暗器,尤其她的輕功造詣更是登峰造極。”
“最可怕的不是她的輕功,輕功傷不了人,而是她的心計,這女娃娃狡詐多端,說不定給朱達下毒的奸計,就是她出的,她既然出現了,咱們就得更加小心。”朱雀長老補充說道。
姚綬擔心的道:“白飛飛都來了,我想她不會單獨行動,白右使會不會也來了?”
“應該不會,他們已經派出了白虎和玄武,這麽大的陣仗,而且勝券在握,白右使應該不會親自出馬。不過也不得不防,他們失敗的消息一旦傳到黑白二使那邊,說不定他們二人之中真有一個人會下山。”朱雀長老若有所思的道。
這個時候,華老在煎藥房欣喜的道:“好了好了,小虎,藥按你說的,四碗水煎成一碗水了,可以給朱先生喝了。”
馬小虎急忙走進煎藥房,抓了一塊抹布,抓住煎藥鍋的把手,把藥倒在碗裏,端出來給朱達服用。
服藥之後,朱達神色漸漸緩和下來,體內似乎有一股暖流在激蕩,正在驅除體內的毒素。
“嗯,你這小子倒是有些本事,這毒真的叫你解了。”朱雀長老有些驚喜和讚賞。
青龍長老看著馬小虎,心裏在想著一件事,說道:“宗主得的怪病,如果能夠治好,也就沒有這麽多事了。”
現在朱達修為全失,即便宗主把位置傳給他,他也坐不穩。
但是如果宗主的病能治好,也就沒必要傳位,由他掌控大局,江左劍宗沒人敢作亂。
“兩位長老,師父到底得的什麽病?”朱達始終掛念恩師的病情。
朱雀長老歎氣說道:“什麽病我們也不清楚,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可能是年紀大了吧。有時還會發瘋,發起瘋來變得極為嗜殺,因此黑白二使控製了他,卻也不敢激怒他。”
“如果可以上山,我想讓小虎給他老人家看看。”
“別說我們難以上山,就算上的了山,黑白二使也不會那麽輕易讓我們見到宗主。就連我,一個月也難得見他一次,他被看管的太嚴了。”
朱達怒道:“黑白二使竟然敢囚禁宗主,難道就沒有人出來抗議嗎?”
青龍長老歎道:“他們美其名曰說是保護宗主,宗主現在發病,一天有二十個小時要在床上躺著,說是保護,也沒人懷疑。就算有人提出質疑,那又有什麽用,黑白二使把持門派,一般弟子哪敢說話?”
朱達歎了口氣,二十一年沒回江左劍宗,想不到竟然門派之中會有如此變故,這是他根本就沒料到的。
越想越是懊悔。
也很愧疚,師父百歲高齡,他卻沒能留在身邊伺候。
“這事從長計議吧,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處理段師兄的後事。”姚綬道。
朱達點頭:“對,段師兄的死,說起來也跟我有關係,以後她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