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餘姚洗完澡出來,曾墨白已經坐在床上看資料。
她一邊擦頭發,一邊誘惑地瞥他一眼。他真是越來越奇怪,回來的越來越早,並且很多事情也從書房轉移到了臥室,似乎跟她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
之前他不是說,哪怕跟她待在同一個空間,呼吸同樣的空氣,都覺得窒息嗎?
現在又是幾個意思,真是令人費解。
“你打算這樣睡覺嗎?”曾墨白突然放下手裏地資料,冷冷地瞥她一眼問。
慕容餘姚正掀開被子,準備躺下呢。聽她這麽說不禁僵硬了動作,一臉尷尬地看著他。
“怎麽了?我不能睡?”
他該不會又想到什麽折磨她的辦法,想要折磨她了吧!
“你頭發還是濕的。”曾墨白提醒道。
“啊?”慕容餘姚一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的確沒幹,她剛才隻是擦了擦。房間裏的氣溫高,她想著一會就幹了,何必再麻煩吹頭發。
沒想到,他居然發現了。
“哦,是濕的,我沒吹,一會就幹了。”慕容餘姚說。
曾墨白蹙起眉頭,忍不住罵道:“你傻嗎?等著自然幹,你知不知道你的頭皮要被蒸發掉多少水分。如果你睡著了,這樣濕著頭發,又是很容易感冒的。我告訴你,你在我這裏,你的身體就不單單隻是你一個人的,如果你想糟蹋你的身體,讓我憐惜的話,我告訴你,不可能的事。更別想以生病為由,來躲避自己應負的責任。”
慕容餘姚:“……。”
她不過就是沒有吹幹頭發而已,哪裏就能惹出他這麽多話。而且他這個語氣,好像是她的大家長似得。
還逃避責任,她逃避什麽責任了。頭發是她自己的頭發,又沒跟他扯上關係。
於是又羞又惱地從床上下去,憤憤地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你說的責任又是什麽?真是可笑,我逃避什麽責任了。”
“你不知道嗎?”曾墨白掀開被子,露出自己的雙腿。
而他更是厚顏無恥地指了指雙腿間的位置,對她挑了挑眉。其含義,不明而喻。
慕容餘姚:“……。”
來道雷劈死她吧!她真沒想到,曾墨白現在能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
“無恥,流氓。”慕容餘姚氣的罵道,一陣風似得跑進浴室,將頭發吹幹了。
曾墨白哼笑,將被子蓋好。
等她吹幹了頭發出來後,又重新坐回床上,曾墨白就湊了過來。
慕容餘姚立刻打了個寒顫,往一旁躲了躲說:“你幹什麽,幹什麽靠的這麽近?”
“這麽久了,你還不知道我要幹什麽嗎?當然是讓你履行自己的責任。”曾墨白嗤笑道。
慕容餘姚氣的漲紅了臉,惱羞成怒道:“什麽我的責任,這怎麽就是我的責任了。我又不欠你的,你別這麽不要臉好不好。”
“你當然欠我的,欠我很多很多。”曾墨白厚顏無恥地說。
說著就撲過來,將慕容餘姚壓在身下。
慕容餘姚漲紅著臉,憤怒地著眼神瞪著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