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湯燙的很,阿吉的手被燙的通紅。
元瑞元蕭都會在太子一排,皆清清楚楚看到太子的腿動了。
“奴婢有罪。”那宮人立即跪下來。
“大膽,這裏哪個宮裏的奴才,連個湯都盛不好。”景和帝冷聲道,“來人,把這個奴才拖出斬了。”
“父皇,不過是個宮人失手落了湯而已,算不得大事。”元佑嘴角浮著淡淡的笑意,“今日大年初二,如此喜慶的日子,我母後又懷了身子,實在不宜見血。”
“是啊,父皇。”靜平忙道,“三哥說的對,犯不著為了一個宮人生氣。”
“佑兒,你可有受傷?”皇後道。
“不過是沾了點湯罷了,我腿上原本有傷,所以穿的厚,有點熱熱的但是應該沒有燙傷,換件衣裳便可以。”元佑道。
“阿吉,你推太子去側殿去換身衣裳。”皇後道。
“冬雪,你跟過去看太子的腿有沒有燙傷?”靜平道。
“是,公主。”冬雪也跟著去側殿。
那宮人還跪在原處瑟瑟發抖。
“還不把人拖下去。”景和帝道。
寧毅眸光一閃,叫來跟隨進宮的侍從,命他立即跟出去,一會兒要將那宮人領走。
靜平眸光掃向其他幾位皇子,他們個個倒是神色如常。
剛才所見,看著自然像是意外。隻是這聖前侍候的奴才,居然能在聖前灑湯,這當真是奇了怪了。
不一會兒,太子換了衣裳出來了。
“冬雪,佑兒可有受傷?”皇後問話。
“回皇後娘娘,太子爺衣裳穿的厚,所以沒受傷。”冬雪回道。
“那就好,皇兄本來腿上就有傷在身,若是再受傷就不好了。”元瑞忙道。
“我有一眾兄弟如此關愛,我這腿定要盡快好起來才好。”元佑道。
“你有此心便好。”太後愛憐的看向元佑。
宮宴也就有了這一個小插曲,大家也不在放心上,皆和和樂樂的繼續。
待宮宴之後,靜平去陪皇後,寧毅便命去提那宮人問話。
那宮人不過十七歲的小太監,名叫小卓子,是內務府派調過來的,平時都是在內務府當差。
寧毅問話,他跪下來隻說自己突見聖顏一時手滑所以才讓湯燙了太子。
寧毅自然不信,他冷笑一聲,正好魏廷平也在宮中當差,因著柳璉江稱病犯錯,魏廷平執掌神機營頗有功勞,如今已經是正指揮使。
“魏指揮使,此人聖前冒犯太子,動機不純,依本駙馬看,應該帶到神機營好好審問一番才是。”寧毅道。
小太監聽著臉色一變,他想自己就算再犯大錯,不過是打一頓扔出宮了事。若是送到神機營,那他豈不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寧侯。”寧毅對魏廷平也知遇之恩,如今他是牢牢的站在寧毅的身後,跟他是一派的。
他二話不說,就命人將那太監押下去。
“寧駙馬,饒命,奴才真的隻是一時手滑。”那太監嚇的忙求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