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做了這件事,隻要查出紫鬆針,她的嫌疑就最大,她怎麽嫁禍給蘭妃的呢!
“那個衛洋審了嗎?”靜平道。
“審了,他在禁衛軍當差有四五年了,是個風流下作之人,這一查查出他跟數個宮女皆有染。但行事極小心,這次跟蘭妃沾上,亦是偶然。他的家世及平時行事皆跟元祺和惠妃並無幹係。”元佑道。
“五台山進貢佛家貢品時,阿綏已經回來了吧?”靜平道。
阿綏比他們更早回來,而他雖是男子,但是一直住在皇祖母的宮中。
“的確回來了!但是紫鬆針是後宮所用之物,許多人都不知道此物是什麽?那時他剛回來,這麽短的時間內,如何弄到紫鬆針,又如何快速謀劃此事?”元佑道。
這便是靜平想不通的地方!
“平王世子回來的前一日,次日惠妃娘娘將五台山的佛家貢家送入太後宮中,他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有能力做這件事。”寧毅道。
“可是如玉托我們帶回來的禮品是阿綏帶回來的,他倒是有機會將紫鬆針放入紫盒之中。”靜平道。
“難不成他與惠妃勾結?”寧毅道。
靜平和元佑不約而同看向他,元佑卻道:“阿綏行事素來極妥貼,他雖然住在慈壽宮。平時除了慈壽宮,他從不在後宮走動。若是有後妃來請安,他也避之不見。”
“他怎麽會有機會跟惠妃勾結?”
正是因為他懂得避忌,處處溫和有禮,太後才更加看重他。
“若是跟二皇子呢?”寧毅道,“五皇子如今跟二皇子交好,平王世子跟五皇子不是交好嗎?”
“若是如此就說得通了。”靜平道。
“惠妃將紫鬆針抹在白玉觀音之上,阿綏一直在皇祖母身邊,引導皇祖母將那對白玉觀音賜給母後。但是隻要事發,惠妃第一個有嫌疑。阿綏將紫鬆針放到如玉的禮品之中送入了扶玉殿,以此嫁禍蘭妃。”
“阿難你這般推測最是合理。”元佑道。
“我現在就去慈壽宮,問皇祖母是不是阿綏引導她賜母後白玉觀音的。”靜平說著便要走。
“琰琰。”寧毅拉住她,“此事不能操之過急。”
“子玖說的對,皇祖母對阿綏的寵愛超過我等想像,而且事情過了那麽久,皇祖母未必記得清楚。”元佑道。
“而且一切是我們推測,根本沒有證據,相反而現在所有的疑點,都在蘭妃身上。”寧毅道。
“難道就這麽算了?”靜平不甘。
“當然不能這麽算了。”元佑淡淡的道。
“誰在外麵?”寧毅突然臉色一變,看向門邊。
門推開了,是寧芷。
“是我,哥哥。”寧芷緩緩進來。
“你來做什麽?”寧毅冷聲道。
“我聽到你們說話了。”寧芷道。
“……”靜平歎了口氣,“芷兒,此事你絕不能聲張。”
“我不會的,我隻是沒有想到平王世子他這麽壞,連皇後娘娘都要害。”寧芷最尊敬皇後娘娘了,皇後娘娘那麽好,
元綏竟是如此可怕的人,自己卻要嫁給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