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在信口雌黃!”元祺道。
“你們是由誰引見到東安城的。”靜平不理元祺當人審問。
這兩小道瑟瑟發抖,卻道:“我們跟師父從南鑼到鬱林,投奔到信王門下。後來信王引見,引師父去東安城,進張宏文張相公。後來師父又識得王相公,王相公帶師父進宮侍候皇上。”
“師父的確有一套催眠之法,師父說皇上雖然病了,但仍是那意誌極強之人,要連續用香三日才可用催眠之法。後來,也的確催眠成功了。”
聽了兩小道供述,群臣恍然,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其實皇上立信王本來就很奇怪,惠嬪之前獲罪,是皇後求情才格外開恩。再說張家,三年前無故家族著火,張家父子皆亡,隻剩下子侄皆遷至老家去。
信王被遠封到鬱林,根本不受寵。而太子一直在皇上身邊受皇上重用。皇上怎麽可能廢近在眼前的太子,而立遠在鬱林的信王呢!
“柳相,韓邪對我父皇用催眠之法時,你可在場?”元佑冷冷掃過去。
“……”柳仕元臉上露出驚惶之色。
“太子,這兩個人也不知是你是哪裏來的?所謂催眠之法,更是聞所未聞!”元祺道。
元佑看向元祺:“信王在鬱林三年,鬱林身處南地,聽說正是閻鬼門活躍之處!想必你府上還有不少閻鬼門的門徒,你知與不知,去查一查便知。”
“……”
“來人!”皇後大聲道,“信王、王政君,柳仕元竟敢利用歪門邪道,催眠皇上偽造聖旨,試圖謀奪帝位,此等逆賊,速將他們擒拿?”
“皇後,老臣跟韓邪一點幹係都沒有,請皇上明鑒。”柳仕元道。
“嗬,老臣早就想到,皇後和太子必定會不顧皇上遺旨,甚至以無端罪名來處置信王和老臣。皇後,為了大安社稷,為了先帝遺命,老臣隻好豁出去了”
“來人,將太子和靜平公主抓起來。”王政君早就帶了府衛兵和侍衛進來,就在殿外。
再加上有柳家兩萬府城兵,他勝算在握。
他早就想到如果最後皇後和太子不肯屈服,到最後一步一定是武力相博。
柳仕元已經倒戈了,哪怕他後悔了,最後也隻能跟他走到底。
他以為在自己下令時,府衛兵和護衛隊應該群湧而入,先殺了靜平公主,再殺太子,然後囚禁皇後。所有反對的臣子中,殺掉一兩個,有他和柳相一力擔在前麵,一樣能讓信王登基。
誰知道,進來的隻有傅嘉寧及一群禁衛軍。。
傅嘉寧二話不說,將王政君,元祺,柳仕元,衛陽侯,淩鬆柏等人押住,刀劍已經架在他們的脖子上!
“皇後娘娘,太子,神機營蔣東楊求見!”
“讓他進來。”皇後下令。
不一會兒有蔣東楊進來,手裏抱著一個盒子,盒子裏好像還滴著血。
“回皇後娘娘,太子,臣在宮門口發現柳皓江帶兵闖宮,意圖謀反,臣已將他的頭顱砍下。”蔣東楊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